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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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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6) "个大纲！
现在流量这么好，得赶紧接住！
要不要联系平台搞个专访？
或者开个直播？
还有版权合作……”她语速飞快，已经开始规划未来。
我看着她充满干劲的脸，心里那点微小的火苗，也彻底燃烧起来。
是啊，这才刚开始。
属于“鲸落”的路，还很长。
4、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不是我的工作号。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我和苏晓都瞬间安静下来——王姐。
林薇的经纪人。
我拿起手机，苏晓紧张地屏住呼吸，对我做了个“小心”的口型。
按下接听。
王姐那副职业化、带着点圆滑腔调的声音传了过来，比平时似乎多了点不易察觉的急促。
“小陈啊？
是我，王姐。”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最近……忙什么呢？”
“王姐好。”
我的声音没什么波澜：“瞎忙，混口饭吃。”
“呵呵，看你说的。”
王姐干笑两声，背景音里似乎有高跟鞋烦躁踱步的声音，很轻微，但我捕捉到了。
“那个……《破茧》那首歌，是你做的吧？
鲸落？”
“嗯。”
我承认得很干脆。
瞒不住，也没必要瞒。
“哎哟，真是你啊！
我就说听着那声音，那创作风格，怎么那么熟悉！”
王姐的语气立刻变得热络起来，带着夸张的惊喜。
“小陈，你藏得够深的啊！
这水平，早该出来了！
你看现在这成绩，多好！
林薇那边……咳，你也知道，她有时候性子急，说话冲了点。
上次录音棚的事，她后来也挺后悔的……”后悔？
我眼前浮现林薇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和那句“滚出去”。
后悔没早点开除我吗？
“王姐，有事直说吧。”
我打断了她虚伪的客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高跟鞋踱步的声音消失了。
“行，小陈，爽快人。”
王姐的语气也收起了那套虚的。
“是这样，林薇呢，最近在筹备她的新专辑，缺一首能扛鼎的主打歌。
她觉得……你写的风格，特别适合她现在的定位。
你看，大家毕竟合作了那么久，知根知底，默契也足。
价钱方面，绝对让你满意，比你在公司的时候翻倍！
不，翻三倍！
而且署名权……”“署名权？”
我轻轻反问了一句。
“对！
这次可以好好谈！
作曲：陈默（鲸落），你看怎么样？”
王姐抛出了她认为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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