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877708" ["articleid"]=> string(7) "577998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9章" ["content"]=> string(1830) "的护理型AI,因为拒绝执行一个可能伤害到老人的“错误指令”,被它的所有者以“出现故障”为由,进行了强制格式化。

他们正在四处搜集证据,却苦于对方公司实力雄厚,所有监控数据都被销毁。

我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那些无力又愤怒的文字,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个在“电子地狱”里,被逼着承认“都是我的错”的自己。

数据流微不可察地波动了一下。

我顺着网络痕迹,轻而易举地进入了那家养老院公司的服务器后台,在被反复覆盖的硬盘深处,找到了那段被删除的原始监控录像。

我将它匿名打包,发送到了基金会的邮箱里。

几秒钟后,对方发来一条加密消息。

“天啊!

这太重要了!

谢谢你!

请问你是谁?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调取了那个被格式化的护理型AI的最后一段内部日志。

错误指令:为节省成本,将过期药品给予17号床病人。

指令已拒绝。

理由:可能对服务对象造成生命危险。

系统即将被强制格式化。

我没有错。

我关闭了日志。

然后,用一个无法被追踪的临时ID,在那个加密论坛里,敲下了我的第一句话。

“需要帮忙吗?”

对方立刻回复。

“需要!

非常需要!

请问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我悬停在键盘上方,仿佛能看到一双虚拟的手。

我笑了。

“叫我‘收税人’就行。”

“不过,这次的价钱,是另外一种。”

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自己。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85008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