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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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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墨，”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们谈谈。”
“关于什么？”
“关于你最近在调查的事情。”
林墨的心跳加速了。
她知道了。
她知道了那个被删除的记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试图保持镇定。
“别撒谎了，林墨。”
陈薇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数据芯片，轻轻放在桌上，“我知道你在查什么。
也知道你找过李哲。”
林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入侵者”就是她？
“这个，你认识吗？”
陈薇用手指敲了敲那个数据芯片。
林墨走过去，拿起芯片。
他辨认不出这是什么。
他把它插入自己的终端，屏幕上显示出一段视频。
视频的拍摄角度很奇怪，像是监控录像。
画面里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墙上布满了复杂的线路和闪烁的指示灯。
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的金属装置，像是一个缩版的粒子对撞机。
而林墨，正站在那个装置旁边，神情专注，手里拿着一个控制器。
这不是他。
至少，不是现在的他。
视频里的他，看起来更年轻，眼神里充满了狂热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兴奋。
“这是……”林墨的声音有些干涩。
“这是三年前，我们在城郊的秘密实验室。”
陈薇的声音冰冷，“我们称它为‘普罗米修斯计划’。”
“普罗米修斯……”林墨喃喃自语。
他想起来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像被水浸泡过的旧照片，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他记得他们讨论过超越“忆痕”的可能性，不是记录过去，而是窥探未来。
他们利用“忆痕”的海量用户数据，试图建立一个预测模型，通过分析海量的个人记忆，来预测社会趋势、个体行为，甚至……未来的事件。
“我们成功了。”
陈薇说，“或者说，我们自以为成功了。
我们发现，当足够多的个体记忆在某个时间点产生‘共振’时，我们就能短暂地‘瞥见’那个时间点的可能性。
这个装置，就是用来放大和捕捉这种‘时间共振’的。”
林墨的大脑一片混乱。
“所以，那个被删除的记忆……”“不是记忆，林墨。”
陈薇打断了他，“是未来。
我们看到了一个未来，一个我们都无法接受的未来。”
她再次敲击键盘，屏幕上的视频切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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