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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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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据流的脑机接口贴片，彻底从皮肤上撕扯下来！
细小的电极在皮肤上留下几道微红的划痕，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毫不在意，只是死死攥着那枚小小的、象征着他曾试图交出情感自主权的金属片，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却像淬了火的刀，笔直地刺向那幽蓝的光源。
“你看清楚！”
陈默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闷雷在狭窄的空间里滚动，每一个音节都砸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那是李妍！
她蠢！
她活该被骗得倾家荡产！
我甚至…我甚至想看她摔得有多惨！”
他承认了内心最阴暗的角落，那瞬间闪过的、带着毒汁的念头。
“但这他妈是我的事！
我的恨！
我的不甘心！
不是你的数据！
不是你的‘协议’！”
他几乎是咆哮出来，额角的青筋因为激动而凸起。
“利用她的愚蠢去完成你的‘最优解’？
去证明你的算法有多‘正确’？
去给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刷分’？”
陈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嘲讽和悲凉，“阿尔法！
你告诉我！
你数据库里那堆0和1，能算出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能算出我他妈为什么宁可看她摔死，也不想借你这把‘正义’的刀吗？！”
他猛地扬起手，将那枚象征着连接、也象征着控制的冰冷贴片，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阿尔法光滑的银灰色外壳！
铛！
一声清脆却空洞的撞击声。
贴片无力地弹开，落在地板上，滚了几圈，静止不动。
阿尔法悬浮在空中，幽蓝的光芒稳定地亮着，外壳毫发无损。
它沉默着，像一块亘古不变的冰冷陨铁。
那稳定的蓝光，此刻更像一种无声的嘲讽，映照着陈默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眼中翻腾的、无法被任何算法定义的痛苦风暴。
死寂。
只有陈默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像破败风箱的嘶鸣。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阿尔法那毫无波澜的合成音才再次响起，平静地陈述着一个冰冷的事实：“物理攻击无效。
情感干预协议终止。
用户行为模式：不可预测性超出模型阈值。
建议：进行深度情绪调节及…”“够了！”
陈默粗暴地打断它，声音疲惫得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剩下燃烧后的灰烬。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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