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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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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88) "了。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钱。
"我指着墙上的字。
"是这个。
""你懂吗？
"他顺着我的手指看去。
看了很久。
突然捂住脸，哭了起来。
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知道。
"他哽咽着，"我知道我错在哪了。
""我对不起那些农民工。
""对不起你。
""你的道歉。
"我拿起扫帚，开始扫地。
"应该对他们说。
"他还跪在地上。
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走吧。
"我没看他。
"别影响我做生意。
"他慢慢站起来。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
他停下了。
"苏晴。
""如果有下辈子。
""我一定做个好人。
"我没说话。
这辈子的事，都说不准呢。
哪有功夫想下辈子。
傍晚的时候。
超市快关门了。
我正在算账。
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一个女人。
戴着口罩和帽子。
看不清脸。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把一个信封放在柜台上。
"这是..."我抬头看她。
她把口罩摘了下来。
是白薇薇。
瘦了很多。
眼睛凹进去了。
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光鲜亮丽的样子。
"这是我最后一点钱。
"她的声音很轻。
"你帮我转给那些农民工吧。
"我拿起信封。
很厚。
"不用了。
"我把信封推回去。
"钱已经还清了。
"她愣了一下。
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苏晴，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能不能...""我帮不了你。
"我打断她。
"路是你自己选的。
""后果，也得自己承担。
"她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
摇了摇头。
关了卷帘门。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路灯亮了起来。
我坐在超市的小板凳上。
看着墙上的字。
手机响了。
是条陌生的短信。
"苏小姐，谢谢你。
""我是赵凯的助理。
""我爸的病好多了。
""我找到新工作了，在工地上搬砖。
""虽然累，但心里踏实。
"我笑了笑。
给他回了两个字："加油。
"手机又响了。
是山区的孩子们发来的照片。
他们穿着新衣服。
在教室里读书。
脸上带着笑。
照片后面，还有一行字："苏姐姐，谢谢你。
我们会好好读书的。
"我把手机放在胸口。
突然觉得。
这十五平米的小超市。
比以前住过的任何豪宅都温暖。
第二天一早。
我在超市门口贴了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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