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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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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3) "起阿苦，发现这孩子的手腕上，也系着根红绳，和阿桃的一模一样。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他说。
6 第二层·药炉第二层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石室中央是个巨大的青铜药炉，炉口冒着紫雾，炉身上刻着《百草毒经》的经文。
药炉周围散落着无数药罐，地上流淌着墨绿色的汁液，踩上去黏糊糊的。
"毒菩萨，"忘忧的声音从炉顶传来，"这里的毒，可还合胃口？
"薛紫凝脸色大变，突然扔掉佛珠，双手插进紫雾里："是牵机引！
我找了十年的牵机引！
"她猛地吸气，紫雾被她吸进鼻孔，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不好！
"顾青舟大喊。
他认出这紫雾——是用曼陀罗、鹤顶红、七星海棠熬制的"迷心散"，能勾起人最深的执念。
薛紫凝突然狂笑，声音尖利如枭："你们都得死！
都得给我儿子陪葬！
"她双手一扬，散落的佛珠突然活了，化作无数毒蜂，黑压压地扑向众人！
"妈的！
"孟跛子铁拐横扫，铁拐带起的劲风将毒蜂扫落一半，"疯婆子！
"毒蜂却越来越多，薛紫凝头发散乱，嘴角流着涎水："我儿子死的时候才三岁...你们这些练毒的，哪个手上没沾过孩子的血？！
"一只毒蜂绕过铁拐，直刺阿苦的眼睛。
顾青舟飞身扑过去，用衣袖裹住阿苦的头，毒蜂蛰在他胳膊上，立刻起了个紫黑色的包。
"顾青舟！
"聂隐娘突然掷出短刃，斩断飞向他后心的毒蜂群。
顾青舟顾不上道谢，以内力逼向胳膊上的毒包。
紫黑色的毒液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剧痛无比。
他瞥见药炉下有个水阀，突然有了主意。
"孟跛子！
帮我顶住！
"他大喊着冲向药炉，木剑挑向炉盖。
孟跛子铁拐顿地，拐尖弹出三寸毒刺："老子这条命，早该在三年前就没了！
"他迎着毒蜂冲上去，铁拐舞得风雨不透。
顾青舟掀开炉盖，里面是滚沸的药汤，咕嘟咕嘟冒着泡，散发着刺鼻的苦味。
他一把抓住还在狂笑的薛紫凝，将她按进药汤里！
"啊——！
"薛紫凝惨叫，皮肤被烫得滋滋作响，却奇迹般地没有溃烂。
药汤里的苦味渗入她七窍，她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
顾青舟自己也跳进药汤，忍着剧痛逼出臂上毒液。
紫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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