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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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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2) "色衣袍上渐渐晕开的水痕,觉得可笑至极。
四个月来,我以为自己至少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原来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码,而我连配角都算不上,只是个替身道具。
"世子先请。
"我屈膝行礼,姿态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奴婢随后就到。
"沈砚卿回头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大步走入雨中。
我独自在假山洞中站了许久,直到听见宴会上传来琵琶声。
那曲调我认得,是《霓裳羽衣曲》——苏玉瑶最拿手的曲子。
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又苦又咸。
我抹了把脸,手指摩挲着那个旧的褪色的荷包。
"云裳啊云裳,"我对着荷包自言自语,"你居然真的动了心。
"水坑上映出我扭曲的脸,丑陋又可悲。
3国公府的马车在雨幕中缓缓行进。
沈砚卿与苏玉瑶共乘一车,我独自坐在后面的小轿里,听着前方传来的欢声笑语。
"表兄,西域的葡萄酿可甜了,下次给你带些尝尝。
""玉瑶,你不该私自回京。
和亲公主逃婚,是重罪。
""怕什么,有表兄护着我呢..."我攥紧了衣袖。
苏玉瑶的声音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我的神经。
回到国公府已是深夜。
我径直去了沈砚卿的书房——这是他特许我的权利。
书房里点着熟悉的沉水香,案上摊开的奏折墨迹未干。
我轻车熟路地找出暗格里的密信。
这些本该是绝密的朝堂文书,沈砚卿却从不对我设防。
或许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识几个字的玩物,根本看不懂其中关窍。
烛火下,我细细翻阅着这些信件。
忽然,一份三年前的奏报吸引了我的注意。
"兵部侍郎云谦贪污军饷案疑点重重,然证据确凿..."我的手指颤抖起来,"...军饷实际去向成谜,恐涉及..."门轴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阅读。
我迅速将信件归位,转身时已换上盈盈笑意。
沈砚卿站在门口,衣袍上还带着夜雨的湿气。
他的目光扫过案上的奏折,又落在我脸上。
"在等我?
"他反手关上门。
我缓步走近,伸手为他解下外袍:"世子与苏小姐叙旧愉快吗?
"沈砚卿抓住我的手腕:"云裳,别这样。
""哪样?
"我仰头看他,"是这样?
"我踮脚凑近他的唇。
与假山洞中不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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