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859436"
["articleid"]=>
string(7) "577479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314) "会跟对方拼命。
可现在。
他成了嘲讽我的人。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赵成洲忍不住回头怒斥:
“你耳聋……”
话音戛然而止。
也许是我至今还靠在桌角,又或是头上伤口太过刺眼,血沾湿白裙。
赵成洲眼神一缩,慌忙喊来家庭医生。
处理伤口时,他想向我解释,还未开口,安怡突然表示嗓子不舒服。
男人立刻派医生过去检查。
接替包扎任务的方姨实在看不下去:
“您这么对夫人,她该有多痛苦,你们是十年夫妻啊……”
赵成洲离开的步伐停顿两秒,很快说:
“她会忘的。”
听到答复,我闭上眼。
终于明白,为什么今早醒来枕边满是泪痕。
赵成洲当时说我做噩梦整夜都在哭。
也许我每天都活在噩梦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
记忆循环后又发生多少次……
我攥紧手机,上楼收拾行李。
安抚完安怡,赵成洲闻讯赶来。
他一脚踹开行李箱,指着我骂:
“江念,你想带着满身伤跑去哪?在小怡比赛结束前别想跑出去毁她名声。”
我被赵成洲派保镖按在床上,他命令医生向我注射安眠药剂。
针管扎进皮肤的瞬间,男人熟练地拍打我的背,难得柔声道:
“明天醒来听话点好不好,别再惹事了。”
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脸血色全无。
医生告知赵成洲药物滥用太严重,导致抑郁症躯体化加重,长此以往记忆甚至永远无法恢复。
男人沉默片刻,神情复杂:
“无法恢复最好,否则小怡可禁不起报复。”
眼皮愈发沉重,我别过头,泪无声滑落。
赵成洲看着我的刚脸想伸手擦去。
然而隔壁安怡房间传来点动静,他便带着医生匆忙赶去。
次日清晨。
醒来的我入目则是赵成洲关切的眼神。
他又开始扮演好丈夫一角,说:
“阿念,你昨晚做了噩梦,哭的好大声。
头和手都不小心撞到床角,还疼吗?”
可最大的梦魇就在我身边。
爱,完全可以演出来。
我下意识往后靠,避开他上前查看的脸。
几秒后,陌生男人的声音传出:
“你输了,记得早"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7813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