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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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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声响。
虞清雅闭上眼，听见自己说：“我去。”
挂了电话，她瘫坐在地上，看着桌上的桔梗玉佩和银簪。
原来有些重逢，不是为了相守，是为了再次经历失去——就像将军和婉娘，明明认出了彼此，却还是要被命运推着走向误解。
楚临风回到老宅时，祖母正对着盔甲叹气：“那孩子眼里的挣扎，和婉娘当年一模一样。”
她递给楚临风个锦盒，“这是我找到的婉娘的药箱，你拿去给她吧，或许能让她安心。”
锦盒里放着个青铜药臼，边缘有个月牙形的缺口——和虞清雅胸针的形状完全吻合。
楚临风摩挲着药臼，突然想起她昨天看医书时专注的侧脸。
“周扬，”他拿起手机，“查一下沈志远和虞清雅母亲当年的医疗事故有没有关系。”
有些事，他不能再让历史重演。
楚临风生日那天，楚家老宅张灯结彩，却掩不住庭院里桔梗花的清苦气。
虞清雅站在镜子前，指尖反复摩挲着藏在旗袍夹层里的U盘。
沈志远早上又发了条短信：“别忘了你母亲的名声。”
她深吸一口气，戴上那支银簪——楚临风送的玉佩被她留在了家里，她怕戴着它，会在他面前露馅。
楚临风在门口等她，穿了件暗红色的唐装，衬得他眉眼越发俊朗。
看见她头上的银簪，他眼底闪过笑意：“很配你。”
两人走进客厅时，祖母正和几位长辈说话。
看见他们并肩走来，祖母笑着说：“你们看，像不像画里走出来的将军和医女？”
虞清雅的脸微微发烫，刚要说话，却看见沈志远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他朝她举了举杯，眼神里的威胁像根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沈董怎么来了？”
楚临风的声音冷了几分。
“楚总生日，我当然要来道贺。”
沈志远放下酒杯，目光落在虞清雅身上，“听说虞总监和楚总最近走得很近，看来沈楚两家要化敌为友了？”
虞清雅没接话，借口去洗手间躲了出来。
她站在走廊尽头，看着窗外的桔梗花丛——楚临风说，这是他特意让人种的，说总觉得该有这样一片花。
“在想什么？”
楚临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手里拿着件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这里风大。”
“没什么。”
虞清雅转过身，差点撞进他怀里。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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