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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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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您过去一趟。”
秘书敲门进来时，她正把照片设成加密相册。
沈志远的办公室挂着幅《赤壁图》，他背对着她站在画前：“楚临风住院，楚氏群龙无首，这是我们拿下城西项目的好机会。”
“他只是胃出血，下周就能出院。”
虞清雅皱眉，“而且城西项目我们准备不足。”
“准备不足可以补。”
沈志远转过身，手里捏着份文件，“我查到楚临风在城东有块地，手续有问题。
只要拿到证据，就能让他焦头烂额。”
<文件袋上印着楚氏的logo，显然是内部资料。
虞清雅没接：“这是商业间谍行为，我做不到。”
“做不到？”
沈志远冷笑，“你母亲当年要是有你这么清高，就不会被吊销执照。”
他把文件拍在桌上，“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楚氏的土地评估报告。
否则，明天头条就是‘名医之女母承污点，医疗事故真相曝光’。”
虞清雅攥紧手指，指甲掐进掌心。
她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别学我太较真，有些真相，比谎言更伤人。”
那时她不懂，现在突然明白——原来较真的代价，是要眼睁睁看着珍视的东西被碾碎。
走出沈氏大厦时，雨又下了起来。
她没带伞，沿着街边走，不知不觉停在楚临风收购的那家咖啡馆门口。
“虞小姐？”
穿围裙的店员认出她，“楚总吩咐过，您来的话免费赠一杯手冲。”
咖啡馆里还留着装修的味道，靠窗的位置能看见她公司的落地窗。
楚临风选这里当临时办公室，哪是巧合，分明是处心积虑的“监视”。
可她看着那张空着的座位，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要低咖啡因的。”
她坐下时，看见桌上刻着个浅痕——是个“临”字，和茶具上的一样。
店员刚磨好咖啡豆，周扬就推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份文件，看见她时愣了愣：“虞小姐？
我来给楚总取文件。”
“他怎么样了？”
话出口，虞清雅才觉得唐突。
“还在输液，医生说必须禁食。”
周扬叹气，“他总说忙，其实是怕想起以前的事。”
见她疑惑，又补充道，“楚总小时候，他父亲就是因为胃出血去世的，在谈判桌上突发的。”
虞清雅指尖一颤。
难怪他对胃病这么不上心，不是不怕，是怕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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