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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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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雷炸响。
虞清雅后退撞到博古架，青瓷瓶坠在地上，碎裂声里，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楚总到底想干什么？
调查我？
还是觉得用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就能让我泄露沈氏的机密？”
“我没有。”
楚临风想解释，却见她已经抓起包往外走。
门口撞见沈志远，他拄着拐杖站在逆光里，笑得意味深长：“清雅，我正找你。
楚总这里的古董虽好，可别玩物丧志，忘了我们下午要和李总谈合作。”
虞清雅没说话，跟着沈志远离开。
经过楚临风身边时，她闻到他身上龙涎香里混了丝药味——是胃药的气味。
楚临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捡起地上的瓷片。
碎片里映出自己的脸，竟和铜镜里那位皱眉的将军重合。
周扬走进来：“楚总，查到了，虞总监母亲当年的医疗事故，主刀医生是沈志远的表兄。”
“有意思。”
楚临风捏碎了手中的瓷片，“把那家咖啡馆盘下来，越快越好。”
虞清雅坐在沈志远的车里，指尖还残留着医书的纸香。
沈志远转动着无名指上的玉扳指：“楚临风给你看了什么？”
“一本医书。”
她淡淡回答。
“他没提你母亲的事？”
沈志远侧过头，“当年那件事，虽然最后定了意外，但要是被楚临风查到，说你母亲是因为失误害死病人...”“那是意外。”
虞清雅打断他，“沈董要是没别的事，我先下车。”
车停在公司楼下，她刚推开车门，就看见林妍抱着个纸箱站在门口。
箱子里是她调配的养胃茶包——昨天让林妍转交给周扬的。
“周扬说楚总胃出血住院了，这些用不上了。”
林妍声音低落，“他还说，楚总昨晚看那份地产方案看到凌晨，好像早就知道容积率有问题，故意让您指出来的。”
虞清雅抱着茶包站在风里，突然想起梦里将军总说“良药苦口”。
原来有些苦，不是药本身苦，是明知是良药，却不敢喝的苦。
楚临风住院的消息，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虞清雅在会议上走神三次，笔尖在笔记本上画满桔梗花。
林妍把手机递过来，周扬发了张照片——楚临风躺在病床上，床头柜上放着空药瓶，窗外的梧桐叶落在窗台上，像极了她梦里将军帐外的那棵。
“虞总，沈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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