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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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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了,送来的是同样精致柔软的小羊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如同一个真正的影子。
沈聿白对我的要求开始变本加厉。
不止是衣着和饮食。
“苏晚说话时,习惯微微侧着头,嘴角带着一点很浅的笑意。”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目光锐利地穿透我试图维持平静的表象,声音毫无波澜,“不是你现在这样,眼神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试着回忆他描述的样子,僵硬地侧了侧头,嘴角努力向上牵动。
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依旧仓惶,那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不对。”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带着明显的不耐,“眼神放柔,想象你在看……你喜欢的东西。”
他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但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阴霾。
我知道那个“喜欢的东西”指的是什么——他,或者说,苏晚喜欢的他。
“还有,” 他继续,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她喜欢听雨声。
下雨的时候,会靠在窗边很久。”
于是,当铅灰色的天空再次飘下雨丝时,我被迫放下手中无意义的文件整理工作,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冰冷的玻璃隔绝了雨声,只能看到无数细密的水痕蜿蜒而下,将窗外的城市分割成模糊的光块。
我站在那里,模仿着想象中苏晚的姿态——微微倚靠着玻璃,目光放空,努力让眼神显得柔和而带着一丝……也许是不存在的忧郁。
沈聿白没有看我,但他强大的存在感如同实质,将我钉在原地。
我知道他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评估我模仿的相似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腿脚开始发麻,后背僵直。
窗玻璃上倒映出我穿着浅粉色蕾丝裙的身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徒有其表的展示品。
屈辱感日复一日地累积,沉甸甸地压在心上。
只有在深夜回到那间狭小冰冷的出租屋,脱下那身不属于我的“皮囊”,换上自己洗得发白的旧睡衣时,才能短暂地喘一口气。
母亲苍白憔悴的脸和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在梦里反复出现,与沈聿白冰冷审视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唯一能让我抓住一丝自我感觉的,是偷偷带进办公室的、藏在抽屉最深处的一个巴掌大的旧速写本和一支铅笔。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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