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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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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0) "完美。
愧疚，深情，无奈，委屈。
我差点就要信了。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好，既然是误会，那说开了就好。”
“这样吧，我们现在给林薇打个电话，我为我的猜忌跟她道个歉，顺便也问问她，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我拿起手机，作势就要拨号。
“别！”
顾言几乎是扑过来按住我的手，脸上血色尽失。
“别打！
她自尊心强，知道了会很难堪的！”
他的反应，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
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彻底被击碎。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之前所有的迷雾，在这一刻尽数散去。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的谎言和恐惧。
我甩开他的手，当着他的面，点开了通讯录，找到了林薇的电话。
然后，按下了免提。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
“喂？
念念？”
林薇那边很吵，风声很大，还夹杂着藏族民歌的调子。
“找我什么事呀？
我信号不太好，我在西藏度蜜月呢！
上个月刚结的婚，你忘啦？
我朋友圈发的九宫格你还点赞了呢！”
电话那头，是林薇爽朗又幸福的笑声。
我挂断电话。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着顾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看着他。
“西藏度蜜月，真好啊。”
我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那13145.21，不是承诺，是价码。
这个月，你觉得我不值这个价了。”
“顾言，我们离婚吧。”
<05“念念，你听我解释！
我……”顾言彻底慌了，他冲上来想抓住我，被我冷漠地避开。
“解释？”
我笑了，“是想再编一个表妹出来吗？
还是打算说林薇在西藏遇到了第二春，而你资助的是另一个素未谋面的苦命女人？”
我的平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知道，这次，我不会再信了。
他双腿一软，颓然地跌坐在地毯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是白月。”
他终于吐出了这个名字，“我的助理。”
“她有个儿子，……也是我的。”
“孩子快一岁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
原来，在我满心欢喜地收着他“一生一世”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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