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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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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2) "我看向阳光，他的金瞳中满是我读不懂的情绪，期待、恐惧、决心，还有...爱。
如此纯粹而炽热的爱，烫得我眼眶发热。
"会...疼吗？
"我小声问。
阳光摇摇头，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就像被阳光拥抱。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生命中第二个最艰难的决定："我接受。
"接下来的事像梦境般模糊又清晰。
长老的银光将我们包裹成一个茧，阳光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无数金色光点从他体内飘出，又融入我的胸口。
一种奇异的温暖充斥全身，像是喝下了液态的阳光。
我隐约听见精灵长老的声音在光茧外回荡："以月光见证，以星光为誓，两心相融，能量共生..."不知过了多久，银光突然消散。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阳光，现在应该叫阳小光了，正俯身看着我。
他看起来完全是个普通人类了，尖耳朵和光翼都消失了，但那双眼睛依然带着熟悉的温柔。
"成功了吗？
"我轻声问，"你还记得...?"他笑了，俯身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记得你怕黑，画画时喜欢咬下唇，还有..."他的声音突然哽咽，"还有你为我做出的牺牲。
"我们相拥而泣，直到精灵长老的咳嗽声打断我们。
他看起来比刚才黯淡了许多，但声音依然威严："契约已成。
你不再是精灵了；林小雨，你体内现在有少量精灵能量，可能会有些...副作用。
""副作用？
"我坐起身，突然注意到自己能看见长老身上细微的光纹流动，之前是看不到的。
"对动物情绪的感知能力，偶尔的预知梦，诸如此类。
"长老的光开始变淡，"记住，能量是双向的。
你们现在共享同一个生命池，一方的强烈情绪会影响另一方。
"我还想追问，但长老的银光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在完全消失前，他最后说道："好好珍惜这份礼物。
不是每个精灵都愿意放弃永生，也不是每个人类都能容纳精灵能量。
"然后，他就这样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阳光，不，是阳小光，和一只茫然地蹲在角落的金毛犬。
"那是...?"我指着金毛犬。
小光挠挠头："呃，好像是我的精灵形态的...外壳？
现在它真的只是普通狗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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