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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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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0) "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你是说...你会...死?
"这个词说出口的瞬间,我的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不完全是。
"阳光的光翼轻轻包裹住我,像是安慰,"当能量耗尽前,长老会给我两个选择:返回精灵界恢复永生,或者...""或者什么?
"他犹豫了,金色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或者放弃所有魔力,成为真正的人类。
"他最终说,"但代价是...失去所有作为精灵时的记忆。
"房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我盯着月光下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生物,试图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你已经...收到这个选择了?
"我颤抖着问。
阳光点点头,光翼上的银纹微微发亮:"第一次是在你能够独自出门买咖啡那天。
长老认为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但你留下了。
"我轻声说。
"我请求延长停留时间。
"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我脸上,"我说你还需要我。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那天确实是个里程碑,第一次没有恐慌发作地完成一次简单的购物。
我记得回家时阳光兴奋地绕着我转圈,把购物袋里的纸巾都扯了出来。
那时我以为他只是为多得了零食而高兴。
"现在呢?
"我强迫自己问出下一个问题,"你的能量...还剩下多少?
""同学聚会后,长老再次联系了我。
"他轻声说,"他们给了我最后期限——下一个月圆之夜前必须做出决定。
"我迅速在心里计算日期,胃部一阵绞痛——只剩九天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的声音因压抑的哽咽。
"我不想让你担心。
"他的人类特征开始回归,尖耳朵变圆,光翼渐渐透明,"而且..."他停顿了一下,金色眼睛直视我的,"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阳光突然靠近,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
当他开口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需要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对宠物的依赖,还是..."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脸颊烧得发烫。
过去几周的画面闪回脑海:他为我涂口红时专注的眼神,挡酒时毫不犹豫的动作,半梦半醒间那个似是而非的额头吻..."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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