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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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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家的出租车上，阳光一直趴在我腿上，呼吸渐渐平稳。
我抚摸着他的毛发。
突然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在整个聚会后半段，当他不在我身边时，我居然没有恐慌，没有崩溃，甚至能够反击那些曾经让我夜不能寐的人。
"你改变了我。
"我轻声对睡着的阳光说。
手指抚摸着他耳朵的轮廓，"不只是变成人类陪我，而是...让我找回了自己。
"回到家，我把阳光小心地放在他的狗床上。
妈妈已经睡了，房子里安静得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我拿来湿毛巾擦拭他发热的身体，就像他曾经在我躯体化发作时照顾我那样。
半夜，我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
睁开眼，看见人类形态的阳光坐在我床边，月光照在他脸上。
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睛恢复了神采。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轻声说。
我坐起来，忍不住伸手触碰他的脸确认这不是幻觉。
"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他握住我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聚会...还顺利吗？
后来有没有人再为难你？
"我摇摇头，突然哽咽："没有，因为你...因为你给了我面对他们的勇气。
"阳光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他俯身靠近，近到我能数清他的睫毛。
"小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果有一天我必须选择...我一定会选你。
"这个奇怪的承诺让我心头一颤。
"选择什么？
"我问。
但阳光只是摇摇头，轻轻吻了我的指尖："睡吧，明天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当他变回金毛犬蜷缩在我床边时，我盯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
"选择"这个词在我脑海中盘旋，带着不祥的预感。
但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想象没有阳光的生活。
无论是作为狗狗还是人类。
阳光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的第二天，一整天都表现得异常安静。
他保持着金毛犬的形态，但不像往常那样兴奋地迎接我起床。
他只是静静地趴在我脚边，时不时用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望着我，尾巴轻轻摇动，像在思考如何开口。
直到夜深人静时，他突然用鼻子顶了顶我的手。
"现在吗？
"我小声问，心跳加速。
阳光点点头，一道柔和的金光从他身上泛起。
但这次变身与往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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