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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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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色。
俺娘说了，能吃是福，总比某些人看着光鲜，内里早就空了强。”
“你！”
林婉仪气得发抖，沈敬言重重拍了下桌子：“够了！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沈若雁赶紧拉了拉林婉仪的袖子，柔声说：“妈，姐姐刚回来，不懂规矩，您别生气。
姐姐要是吃不惯，我让厨房给您做点别的？”
她说着，还体贴地给沈清辞夹了块排骨，只是那排骨边缘明显带着血丝。
沈清辞看着碗里的排骨，忽然笑了：“多谢妹妹好意，只是我从小吃惯了全熟的肉，生的……怕吃坏肚子。”
她夹起排骨，慢悠悠地放回沈若雁碗里，“妹妹身子弱，还是你补补吧。”
沈若雁的脸色白了白，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沈敬言看在眼里，皱着眉说：“好了，吃饭。”
这顿饭最终不欢而散。
沈清辞回到西厢房，从布包里掏出养母给她准备的干粮，就着温水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着，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清辞吹灭油灯，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就看见两个黑影在垃圾堆里翻东西。
借着月光，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张妈，另一个是个陌生的男人。
“…… 那丫头的包就放在屋里，看着不起眼，说不定藏着什么宝贝呢。”
张妈的声音压得很低。
“真能有宝贝？”
男人的声音带着贪婪。
“不好说，乡下来的，指不定带了什么土产……”沈清辞冷笑一声，抓起窗台上的几颗石子，运起巧劲扔了出去。
石子擦着张妈的耳朵飞过，打在墙上发出闷响。
“谁？！”
张妈吓得尖叫，拉着男人就跑。
沈清辞推窗而出，追了两步，故意大声喊：“张妈，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垃圾堆里找什么呢？
是不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
要不要我帮您找找？”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不少房间的灯都亮了。
张妈又气又怕，指着沈清辞说不出话。
3第二天一早，沈清辞就被林婉仪叫到了客厅。
沈敬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沈若雁依偎在林婉仪身边，眼眶还是红的。
“沈清辞，你昨晚闹够了没有？”
林婉仪开门见山，“张妈在沈家做了十几年，你凭什么污蔑她偷东西？”
“我没污蔑她。”
沈清辞站得笔直，“我亲眼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我窗下翻东西，不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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