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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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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4) "假。
"他犹豫了一下，"程叔叔，我能在这里看你工作吗？
我保证不捣乱！
"程铁皱眉："工地很危险。
""我会很小心！
"齐小阳急切地说，"我就坐在远处看，我...我不想回家。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但程铁听得清清楚楚。
他想起昨晚那声清脆的巴掌声，胸口一阵发闷。
"好吧，"他最终说，"但必须听我指挥，我说危险就必须立刻离开。
"齐小阳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用力点头："嗯！
"下午的工作中，程铁总忍不住回头确认齐小阳的位置。
男孩遵守诺言，坐在工地外围的安全区域，双手抱膝，目不转睛地看着程铁操作压路机。
那专注的眼神让程铁想起女儿第一次看他开吊车时的样子。
收工时，夕阳将整个工地染成金色。
程铁发现齐小阳不知何时挪到了压路机附近，正小心翼翼地摸着巨大的轮胎。
"喜欢吗？
"程铁走过去问道。
齐小阳吓了一跳，随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它好大，好有力气。
"程铁笑了："想不想知道它是怎么工作的？
"男孩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可以吗？
"接下来的半小时，程铁耐心地给齐小阳讲解压路机的基本原理，展示各种操作杆的功能。
虽然不能启动引擎，但他让齐小阳坐进驾驶室，摸摸方向盘和仪表盘。
"这个是油门，这个是刹车..."程铁指着各个部件解释，"这个是振动开关，打开后整个机器会震动，把地面压得更实。
"齐小阳听得入迷，小手小心翼翼地抚过每一个控制杆："程叔叔，你懂得真多。
"程铁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成就感："干了二十多年了。
等你再大点，我教你开。
"<"真的？
"齐小阳转过头，小脸上写满难以置信的喜悦。
"真的。
"程铁承诺道，揉了揉男孩的头发。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心里某个角落轻轻颤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然地表达亲昵了。
回家的路上，程铁用摩托车载着齐小阳。
男孩坐在后座，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工装，兴奋地说个不停："...然后那个大轮子一转，就能把路压平对不对？
程叔叔，你明天还开它吗？
"程铁从后视镜里看着男孩红扑扑的脸蛋，胸口涌起一股暖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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