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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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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了五个字。
“知道了。
祝好。”
我以为故事会就此结束。
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赵明宇并没有因为我的消失而感到轻松。
项目启动了。
华风能源的专家团队进驻了黑石镇，他们带着最先进的设备和最完美的理论模型。
然后，他们遇到了最原始的麻烦。
第一口井，钻头在地下八百米处被死死卡住。
强行起钻，直接报废。
第二口井，地热循环建立不起来，打下去的冷水，上来的还是冷水。
第三口井，压力异常，引发了管道爆裂。
那些被我视为珍宝的“土办法”，那些针对黑石镇特殊地质结构的手写笔记和经验参数，都只存在于我的脑子里。
赵明宇像个疯子。
他对着专家们咆哮：“不可能！
图纸上不是这么写的！”
专家们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赵总，图纸是死的，地质是活的。
没有原始数据和经验校正，这些图纸就是废纸。”
苏曼的耐心被一天天耗尽。
“赵明宇，”她坐在豪华的越野车里，连车窗都没摇下，“我的投资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看你放烟花的。”
“苏总，再给我点时间！
我一定能找到陈忠！”
他卑微地像条狗。
“不必了。”
苏曼的声音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你这把钥匙，既然打不开锁，就该扔了。”
华风能源撤资了。
一夜之间，所有的设备被贴上了封条，专家团队消失得无影无踪。
留给赵明宇的，是一个挖得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和供应商、工人们排着队的催款单。
他破产了。
他开始酗酒，每天在镇上像个怨鬼一样游荡，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的名字。
“陈忠！
你出来！
你这个懦夫！
你把核心技术带走了！
你毁了我！”
他对着我们曾经一起喝酒的夜市大排档的空座位嘶吼。
“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他又哭又笑，彻底疯了。
全镇的人都像看瘟神一样躲着他。
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体面”，一种被所有人抛弃的，一无所有的“体面”。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他醉倒在那个被他亲手摔碎的模型旁边，手里还攥着我留下的那张、早已被撕碎的支票碎片。
而我，在哪？
这一年，我走遍了中国西北所有的大油田。
我拜访了退休的老教授，钻进了大学的图书馆，甚至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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