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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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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电话那头传来张启盛沉稳有力的声音，透过听筒隐隐传出，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于总，协议签完了。
钱款分两笔，第一笔已经到账，银行流水我发您邮箱了。
赵卓那边…看起来很不好，签字的时候手抖得像筛糠。”
于楠唇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眼神平静无波：“嗯，知道了，辛苦！”
语气平淡得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天气报告。
“还有，”张启盛的声音顿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振奋，“刚接到消息，‘华飞创未来’那个单子，我们拿下了，对方老总点名说，就是冲着您当初在卓航时给他们解决的那个‘不可能完成’的技术难题，才信得过我们凝光的技术实力。”
这个消息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于楠眼中激起了细微的涟漪。
那不是狂喜，而是一种沉甸甸的、被认可的价值感。
她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指节泛出淡淡的白色。
窗外，城市的灯火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璀璨夺目。
“很好。”
她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和力量。
挂了电话，她将杯中最后一点香槟饮尽。
冰凉微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清醒和力量感。
她放下酒杯，拿起搭在一旁椅背上的薄款羊绒披肩，动作流畅地披在肩上。
9“今晚很开心，各位。”
她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桌边神情各异的四位男模，语气温和却带着清晰的结束意味，“谢谢你们的陪伴。”
她的姿态优雅而从容，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就向餐厅门口走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笃定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通往崭新未来的阶梯上。
“于总。”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是那个笑容痞帅的男模。
他站起身，快步绕过桌子追了上来，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带着点坏意的笑容，眼神却亮得惊人，“留个联系方式？
下次您再来，我给您预留最好的位置，保证比今晚更有趣。”
他语气自信，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锋芒和进攻性。
于楠脚步未停，只是微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带着一种长辈般的、温和的疏离。
“不了。”
她轻轻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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