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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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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声说，“我想我们需要一些空间。”
王凤英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反了天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我没有退缩，缓缓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我很累了，先去休息。
妈，您慢用。”
这是第一次在冲突中我主动离场，而不是忍气吞声直到她满意。
走向卧室时，我能感觉到婆婆愤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背上。
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害怕。
关上卧室门，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梳妆台镜子里，我看见自己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一个开始。
4 离家出走的戏码我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外面阴沉的天。
自从我宣布要参加海外培训项目后，王凤英的脸色就没好过。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挑剔我做的每一件事。
“书芹，这菜怎么这么咸？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低头，轻声回答：“妈，我可能手抖了，下次注意。”
陈睿坐在餐桌旁，头也不抬地扒饭，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王凤英冷哼一声，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我沉默地收拾碗筷，手指在冷水下冻得发红。
心里却想着，是啊，我就是存心的。
那天晚上，王凤英突然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地倒在沙发上。
“哎哟……我胸口疼……”她虚弱地呻吟着。
陈睿立刻冲过去，声音都变了调：“妈！
您怎么了？”
王凤英颤巍巍地抓住他的手：“我……我怕是活不长了……”她的目光却越过陈睿的肩膀，直直地刺向我。
陈睿猛地回头，眼神里带着指责：“书芹！
你是不是又气妈了？”
我站在原地，指尖发冷：“我没有……”“你还狡辩！”
他怒吼，“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王凤英适时地咳嗽两声：“算了，儿子，别怪她……是我自己命苦……”陈睿眼眶发红，紧紧握住她的手：“妈，您别这么说！”
我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王凤英的房门大敞着。
她的行李箱不见了。
陈睿脸色铁青地站在客厅，手里捏着一张纸条。
“妈走了！”
他声音发抖，“她说在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我愣住：“她去哪儿了？”
“你满意了？”
他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愤怒，“妈被你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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