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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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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小腿和拖鞋上，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哎呀，你看你，东西放得这么靠边。”
王凤英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收拾了吧，别等陈睿回来看见。”
我蹲下身，看着地上的一滩奶油和蛋糕胚，眼眶发热。
昨天半夜我听到她在电话里炫耀：“我那个媳妇啊，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味道这么香？”
陈睿的声音从玄关传来。
王凤英立刻换上慈爱的表情迎上去：“儿子回来啦！”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委屈，“书芹不小心把蛋糕打翻了，弄得一地都是。”
我跪在地上，看着奶油一点点渗入瓷砖缝隙。
“妈给你炖了排骨汤，快洗手吃饭。”
她拉着陈睿往餐厅走。
陈睿探头看了眼厨房，“小心别划到手。”
他随口说了一句。
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地上的奶油里，形成一个小小的凹陷。
2 婆婆的算计那天晚上，陈睿在卧室里问我：“蛋糕是你专门为我做的？”
我背对着他整理衣柜，声音平静：“嗯，不过没关系，下次再给你做。”
他从背后抱住我，呼吸喷在我的颈间：“我妈年纪大了，有时候说话做事不太注意。”
我的身体在他怀中僵硬如石。
三个月来，每次冲突后他都会说类似的话，却从未真正站在我这边。
“对了，”他突然说，“妈说想让我们尽快要孩子，她可以帮忙带。
你觉得呢？”
我转过身，看着他期待的表情，胃部一阵绞痛。
想象着有了孩子后，王凤英会如何干涉育儿方式，我几乎窒息。
“再等等吧，我最近工作有点忙。”
我轻声说。
陈睿的表情立刻沉了下来：“妈说得对，你把工作看得太重了。”
第二天早餐时，王凤英把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特意找老中医开的方子，调理身体的。”
中药的苦涩气味让我胃里翻腾，“妈，我最近在准备一个重要项目...”“什么项目比我孙子重要？”
她猛地提高音量。
她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你看看隔壁老李家的媳妇，结婚第二年就生了双胞胎！”
陈睿低头喝粥，假装没听见这场对话。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筷子，指节发白。
上周公司体检，医生说我压力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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