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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被弘历深夜亲临的阵仗惊动,心中竟还存着一丝幻想和委屈。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迎上前去,未语泪先流,带着哭腔道:“王爷!您终于来看青樱了!青樱冤枉啊!是她们…是她们都针对我!那富察诸瑛自己没本事生孩子,连累我被高侧福晋当众羞辱罚跪…还有那乌喇那拉氏,自己身子弱晕倒,也要赖在我头上…王爷,您要为青樱做主啊!”

她试图去拉弘历的衣袖,姿态楚楚可怜。

弘历厌恶地避开她的触碰,如同避开什么脏东西。

他冷冷地看着她做戏,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沉的失望和冰冷的怒意。

他将那份记录着她“壮举”的详细卷宗,连同王、赵二婆的部分供词(隐去暗杀部分,只提其恶言恶行和收买下人扰乱产房),狠狠摔在她面前的地上!

“冤枉?做主?” 弘历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诸瑛难产,生死一线,你身为府中格格,不思祈福,反而口出恶言,轻蔑诅咒!姝毓身怀有孕,被你恶语相向,当场气晕!若非福晋警醒,诸瑛母子险些遭了毒手!你竟还敢喊冤?乌拉那拉·青樱,你入府以来,骄矜跋扈,不敬主母,不睦姐妹,如今更是恶毒至此!你当这宝亲王府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如此放肆!”

青樱被弘历前所未有的严厉和摔在面前的证据惊呆了。

她颤抖着捡起卷宗,越看脸色越白。

那些她当时觉得“理所当然”的话语,被白纸黑字记录下来,竟显得如此刻薄恶毒!

尤其是“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矫情”、“晦气”等字眼,刺得她眼睛生疼。

“王爷…我…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 青樱语无伦次,试图辩解。

“闭嘴!” 弘历厉声打断,“本王念在…念在旧日一点情分,也看在皇额娘的面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传本王令:格格乌拉那拉·青樱,言行无状,心性恶毒,不敬主母,诅咒皇嗣,着即日起,降为侍妾!移居西院‘静思堂’!罚俸一年!禁足两年!每日抄写《女诫》、《心经》百遍!静思己过!无本王手谕,不得踏出静思堂半步!任何人不得探视!若有再犯,逐出王府,永不录用!”

“侍妾?禁足…抄经?” 青樱如遭雷击,瘫软在地。侍妾!那是最低等的存在!比通房丫头好不了多少!

禁足半年,抄经百遍…这简直是囚徒般的惩罚!巨大的羞辱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然而,就在弘历拂袖而去,院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瞬间,瘫在地上的青樱,在最初的崩溃后,脑中却诡异地闪过一个念头:王爷…他如此震怒,如此重罚我…是不是因为太在乎我了?他怕别人再害我?怕我继续留在外面惹祸,才把我关起来“保护”我?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说“念在旧日情分”

…他还记得我们的情分!他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我!这惩罚…这惩罚虽然苦,却是他对我独有的…在乎!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扭曲的心智里疯长,瞬间竟冲淡了恐惧和羞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自欺欺人的“甜蜜”。

她甚至觉得,弘历最后那句冰冷决绝的“永不录用”,都带着一丝…不舍?

青樱脸上竟浮现出一丝恍惚的、带着泪痕的微笑,喃喃道:“王爷…我懂…我都懂…青樱会乖乖的…等你来接我…”

当弘历将处置结果告知琅嬅、高晞月等人,并隐晦提及青樱这匪夷所思的反应时,众人皆是无语凝噎,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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