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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要紧。”楚轻晚没多解释,径直走向临时搭起的帐篷。帐篷里躺着二十七个受伤的弟子,每人的手臂或小腿上都肿着个大包,包上的皮肤微微蠕动,像有东西在底下钻。她伸手按在最靠近的弟子手臂上,指尖立刻传来细碎的震动——是蛊虫在啃噬经脉。

“逆脉草采来了吗?”楚轻晚抬头看向林砚,他刚从溶洞深处出来,藤筐里的逆脉草泛着暗紫色,根须上还沾着火山灰。

林砚将草递给她,沉水剑的剑穗上挂着个小小的冰袋,里面是刚取的冰心玉魄露水:“溶洞里的煞气比想象中重,逆脉草长在岩浆池边,我用霜气冻住了周围的碎石,才没被烫到。”他忽然指向弟子们的伤口,“蛊虫在怕你的活脉术,你看,我靠近时,它们动得更厉害了。”

楚轻晚的指尖在逆脉草上划开道小口,草汁立刻渗出,泛着诡异的红。她将草汁与冰心玉魄露水混合,调成淡紫色的药膏,用银针沾着,轻轻点在弟子的肿包上——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肿包突然剧烈起伏,弟子疼得闷哼出声,皮肤下竟透出条黑色的细线,正往心口的方向钻!

“快!”楚轻晚的银针迅速扎在弟子的肩井穴,“林砚,用霜气封住他的手腕!”

林砚的沉水剑立刻横在弟子腕间,霜气顺着剑脊蔓延,在皮肤上凝成道冰线。黑色细线撞上冰线,顿时停滞不前,楚轻晚趁机将银针刺入肿包中心,手腕轻旋,只听“吱”的一声,条半寸长的黑色蛊虫被挑了出来,落在地上还在扭动。

“成了!”帐篷外传来弟子们的欢呼,圆空大师的念珠转得更快了,“阿弥陀佛,楚姑娘真乃活菩萨。”

苏念蹲在帐篷角落,用断剑的剑尖挑着个蛊虫尸体,对照父亲日记里的插图:“是‘蚀骨蛊’的变种,比普通的小一半,却更会钻地脉,难怪能顺着火山灰钻进人的皮肤。”她忽然指着插图旁的小字,“我爹说,这种蛊虫怕同心草的气味,我们可以把草晒干,磨成粉撒在溶洞周围,能防它们再出来。”

夕阳西下时,最后一个弟子的蛊虫被成功逼出。楚轻晚的额前布满细汗,指尖被银针磨出了血泡,却仍在仔细检查每个弟子的伤口,确保没有遗漏。林砚将沉水剑靠在帐篷柱上,剑穗垂在她的药箱旁,霜气渐渐散去,露出剑鞘上的新刻痕——是他刚才趁着空闲,刻下的“守”字,笔迹虽浅,却透着股踏实的劲。

“该回去了。”林砚扶起楚轻晚,她的膝盖在地上蹲得太久,站起时踉跄了一下,“地脉卫的弟子会在这里撒同心草粉,蛊虫不敢再来了。”

楚轻晚却望着火山溶洞的方向,那里的岩浆池还在“咕嘟”冒泡,煞气像条黑色的带子,在暮色里缓缓飘动:“地脉的余煞没清干净,蛊虫还会变种。”她从药箱里取出张地图,是母亲画的黑风寨地脉走向,“这里有个‘聚煞点’,藏在岩浆池底下,只要用玄铁令碎片堵住,煞气就散了。”

林砚的沉水剑突然指向地图上的聚煞点,剑穗在那处微微发烫:“我去。”

“我跟你去。”楚轻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活脉术能暂时压制煞气,你一个人下去太危险。”

苏念举着父亲的日记,跑到岩浆池边:“我爹的日记里画着下去的路!从东侧的石缝钻进去,里面有弈剑阁的铁梯,是当年镇守地脉时修的。”她将日记塞进林砚手里,“你们快去吧,我在这里守着,用同心草粉画个圈,不让煞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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