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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缕煞气被引入地脉深处时,苏念将玄铁令碎片按进核心的凹槽,碎片与核心接触的瞬间,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与残碑上的“弈剑守脉”四个字产生共鸣,整个溶洞都在白光中微微震颤。
待白光散去,核心的黑曜石已恢复了原本的墨色,煞气彻底消失不见,七叶莲的根须在石缝里舒展,开出朵小小的白花,像颗落在黑暗里的星。
三人走出密道时,天已破晓。弈剑阁的残碑在晨光里泛着金光,山门外的剑冢上,不知何时多了束新鲜的金银花,是望云村的姑娘们留下的,花束旁压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们,江湖太平”。
林砚将沉水剑靠在残碑上,剑身上的霜气在晨光里渐渐散去,露出被煞气侵蚀的细微痕迹,像一道道勋章。楚轻晚的莲心蕊锦包贴在残碑上,蕊心的金光与碑上的剑意交织,在地上投下片温暖的光晕。
苏念蹲在剑冢前,用断剑在父亲的墓碑旁画了个小小的笑脸:“爹,你看,地脉守住了,江湖太平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远处传来各派弟子的喧哗声,是圆空大师和清虚道长带着人来了,他们要在这里设立“地脉卫”,世代守护弈剑阁的中枢。林砚知道,七煞阵的隐患已除,黑莲教的余孽不足为惧,但江湖的路还很长,就像弈剑阁的残碑,纵然伤痕累累,却始终立在那里,等着后人续写新的故事。
弈剑阁的晨光,总带着三分剑穗的霜气。
林砚蹲在剑冢前,用沉水剑的剑鞘拨开父亲墓碑上的青苔。碑石上的“林惊鸿”三个字,被昨夜的雨水洗得格外清晰,右下角新刻了行小字——是他昨日补刻的“守脉终成”,笔迹比父亲的稚嫩,却透着股执拗的劲。
“该回青囊谷了。”楚轻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背着的药箱上,挂着苏念刚编的金银花环,风一吹,花瓣落在林砚的发间,带着清浅的香,“地脉卫的弟子已经到了,圆空大师说会在这里建座‘守脉堂’,以后江湖各派会轮流派人驻守,不用我们操心了。”
苏念抱着苏惊尘的断剑,正蹲在剑冢旁的空地上挖坑。她从青囊谷带来的同心草种子,被小心地埋在土里,断剑的剑穗垂在坑边,红绳在晨光里晃得像团火苗。“我爹说,同心草能在剑冢旁活下来,就说明这里的地脉真的干净了。”她忽然抬头,鼻尖沾着泥土,“楚姐姐,等草长出来,我们能来看看吗?”
楚轻晚蹲下身,帮她把土压实:“不仅要来,还要带新采的七叶莲种子。”她指尖划过草坑边缘,那里的泥土泛着淡淡的金——是地脉中枢净化后的痕迹,“我娘的药田该补种了,落霞山的雪参、黑风寨的硫磺草,还有弈剑阁的同心草,都该移些回去,凑成一片‘江湖药圃’,记着这些地方的故事。”
林砚的沉水剑在剑冢旁轻轻一顿,剑鞘撞在块不起眼的石板上,发出“咚”的闷响。石板下竟有空洞,他伸手一撬,露出个半尺深的暗格,里面藏着个褪色的木盒,盒盖上刻着的莲花纹,与楚轻晚母亲的手札一模一样。
“是我娘留下的。”楚轻晚的指尖刚触到木盒,盒盖就“咔哒”弹开,里面铺着层蓝布,放着三物:半块冰心玉魄(与楚轻晚身上的正好凑成完整)、张泛黄的药方(是治疗地脉煞气后遗症的“清脉汤”),还有封折叠的信,信封上写着“致晚晚与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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