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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木、禽兽都刻在鼎上,让后人知道天下的模样。”
铸鼎的过程持续了整整三年。
工匠们在荆山脚下挖了巨大的熔炉,用木炭和煤炭烧火,火焰的温度能把石头都熔化。
我每天都去熔炉边,他们说我的先天之气能让铜水更精纯。
我确实能感觉到铜水的“情绪”,有时它很暴躁,像雷泽里发怒的鳄鱼;有时它很温顺,像娘缝衣服时用的棉线。
我把手放在熔炉边,就能让暴躁的铜水平静下来,让里面的杂质沉淀到底部。
轩辕氏常来视察。
他的头发渐渐白了,背也有些驼,可眼睛依旧很亮。
他会给我讲各个部落的故事,讲东方的夷族如何用贝壳做货币,讲南方的蛮族如何在树上建房子。
“等鼎铸成了,我就把位子传给颛顼。”
他望着熊熊燃烧的熔炉,“我老了,精力跟不上了。”
我没说话。
我知道颛顼是他的孙子,已经长成了健壮的青年,眼神里有和他一样的锐利。
九鼎铸成那天,举行了盛大的仪式。
九个巨大的铜鼎并排摆在祭台上,每个都有一人多高,刻着的图案栩栩如生。
轩辕氏牵着我的手,站在鼎前,接受各个部落首领的朝拜。
“阿恒,”他忽然低声说,“你和我们不一样。
我们会老,会死,可你不会。
记住,永远不要暴露你的秘密,永远不要试图掌控权力。
做个旁观者,看着这天下变好。”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第二年春天,轩辕氏在桥山去世了。
人们把他埋在山上,种了成千上万棵柏树。
送葬那天,颛顼穿着新做的礼服,站在最前面,接受众人的跪拜。
我站在人群的最后,手里攥着一块从熔炉里捡来的铜片,上面还留着鼎纹的印记。
风吹过柏树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有人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第五章 岁月初痕颛顼即位后,我离开了都城。
风后已经去世了,他临终前把我叫到床边,给了我一袋贝壳和一块刻着“恒”字的木牌。
“去游历吧,”他气息微弱,“看看这九个州的模样,就当是替我,也替轩辕氏看看。”
我先去了东方的青州。
那里的人住在海边,用渔网捕鱼,把晒干的鱼用盐腌起来,能保存很久。
我在一个渔村里住了五年,学会了织网和辨认洋流。
村里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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