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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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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468) "着金色的光晕，眼睛虽然看不见，却比任何人都明亮。
"我们会再见面的，对吗？
"她轻声问。
程墨点点头，然后想起她看不见，便握住她的手："当然。
也许在维也纳，也许在这里。
音乐这么小，世界这么小。
"林晓微笑了："我会练习您教给我的一切。
您...您要继续创作。
《启程》之后，还会有更多曲子。
"程墨看着窗外逐渐消散的雨云，突然很确定自己会继续写下去。
那些未完成的乐章，那些尚未表达的情感，都将通过音乐找到出口。
也许在琴行的小琴房里，也许在维也纳的某个音乐厅，也许在任何一个有钢琴的地方。
"我送你回家吧，"他站起身，"天快黑了。
"林晓握住他的手杖，跟着他走出琴行。
十月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最后几片云。
星星开始在天幕上显现，虽然城市的灯光让它们黯淡模糊，但它们依然在那里，恒久而坚定。
就像音乐，程墨想。
就像那些跨越时空的旋律，那些未完成却依然美丽的乐章，那些在黑暗中也能被"看见"的光。
他轻轻哼起《启程》的主旋律，林晓也跟着哼唱起来。
两人的声音在夜色中交织，飘向星空，飘向远方，飘向所有等待被书写的故事和乐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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