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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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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一切都在这里，"林晓的声音几不可闻，"我的家，我的钢琴...您。
"程墨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向林晓的侧脸，少女的睫毛在阳光下像是透明的，微微颤动。
"如果你不去，会后悔的。
"他最终说道。
"您会和我一起去吗？
"林晓突然转向他，脸上带着孩子般的期待。
程墨愣住了。
维也纳？
离开这座他生活了三十四年的城市？
离开那些熟悉的街道、那间小小的公寓、这架陪伴他多年的钢琴？
"我..."林晓的表情黯淡下来："我只是开玩笑的。
您有自己的生活。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林晓的手指无意识地弹奏着《月光》的几个小节，旋律断断续续，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会考虑，"程墨突然说，"如果这对你的学习有帮助的话。
"林晓的手指停在琴键上："真的？
""只是考虑，"程墨强调，"不一定真的去。
"但林晓的脸上已经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是阴云中突然透出的阳光。
她冲动地拥抱了程墨，茉莉花的香气瞬间包围了他。
"谢谢您，"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为了所有的一切。
"第二天上午，程墨和林晓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到了克莱因教授。
老教授穿着笔挺的西装，银发梳得一丝不苟，锐利的蓝眼睛打量着他们。
"林小姐，"他用英语说，"你的演奏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特别是你对音乐的情感诠释——非常罕见的天赋。
"林晓红着脸道谢，手指紧张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
"维也纳的项目明年一月开始，"克莱因继续说，"专门为有特殊才能的学生设计。
你将有机会和世界一流的音乐家学习，使用最好的设施。
"程墨翻译给林晓听，尽管他知道她的英语足够好。
"我需要...离开家吗？
"林晓小心翼翼地问。
克莱因点点头："住宿在学院内，有专门的辅助人员帮助像你这样的学生。
"他转向程墨，"当然，如果程先生愿意陪同，我们会安排合适的职位给他。
"程墨惊讶地抬头："您是说...""我们缺少有经验的教师，"克莱因直截了当地说，"特别是了解非传统教学方法的人。
你的资历很合适。
"程墨不知如何回应。
维也纳音乐学院曾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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