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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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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8) ""程墨喉头发紧："等你好了再弹。
"林晓摇摇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姑姑连忙扶起她，拍着她的背。
咳嗽平息后，林晓已经精疲力竭，很快又陷入昏睡。
"医生说需要住院，"姑姑抹着眼泪，"但医保报销不了那么多..."程墨想起比赛奖金："我有办法。
"他简单解释了钢琴比赛的事，"如果能获奖，医药费和以后的学费都不用愁了。
"姑姑的眼睛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是晓晓才学了不到两个月...而且她的情况...""她比您想象的更有天赋。
"程墨坚定地说。
离开前，程墨在林晓的电子钢琴前坐下。
琴上放着她制作的凸点乐谱——《月光》的第一页。
他轻轻弹奏起来，刻意放慢速度，让每个音符都清晰可辨。
卧室门开着，音乐飘了进去。
昏睡中的林晓眉头舒展了些，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第二天清晨，程墨带着摄像设备再次来到林晓家。
她的烧退了些，但医生坚持要她卧床休息。
"比赛？
"当程墨解释来意时，林晓困惑地皱起眉头，"可我从来没...""只需要录一段你的演奏。
"程墨架好摄像机，"弹你最拿手的。
"林晓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子："如果...如果我弹得不好呢？
"程墨在她床边坐下："记得你说过音乐不是关于对错，而是关于感受吗？
就那样弹。
"姑姑帮林晓穿上外套，扶她坐到电子钢琴前。
程墨注意到她的手指因为发烧而微微颤抖，心里一阵揪紧。
也许这不是个好主意...但林晓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落在琴键上。
起初她弹得很慢，是程墨教她的练习曲。
然后，没有预兆地，音乐突然转变成了《月光》——不是德彪西的原版，而是她自己的诠释，更加自由，更加感性。
程墨屏住呼吸。
林晓的演奏中有错音，节奏也不完全准确，但那种纯粹的情感表达让曲子焕发出惊人的生命力。
就像月光本身，清冷却又温柔，忧伤却又充满希望。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房间里一片寂静。
林晓的手指停在琴键上，轻声问："够好吗？
"程墨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然后想起她看不见："完美。
"他当天就把视频和推荐信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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