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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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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
小敏的脸唰地白了，眼泪又涌上来。
“王教练，”我突然站起来，“你老婆考了几次？”
他手一抖，保温杯差点掉地上：“关你屁事！”
“我就是好奇，”我故意凑近他，压低声音，“你每次骂她笨的时候，心里是不是特得意？
觉得自己比女人强？”
他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抓起保温杯就往我身上砸。
我侧身躲开，杯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里面还漂着几片枸杞。
“你给我滚！”
他吼道。
“滚可以，”我捡起地上的练车记录本，“但明天我还来练车。
别忘了，赌约还作数。”
第二天我去驾校时，看见王教练正跟一个中年女人吵架。
那女人穿着围裙，手里拎着个保温桶，估计是他老婆。
“你又跟学员吵架了？”
他老婆的声音尖利，“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对人家态度好点！”
“我态度不好？”
王教练的声音更大。
“还不是因为你！
考了三年都考不过，害得我看见女学员就来气！”
“我考不过怎么了？”
他老婆突然哭了，“你以为我想吗？
每次去考试，你都跟我说考不过别回来，我能不紧张吗？”
周围的学员都在偷偷笑。
迷彩裤凑过来：“看见没？
王哥怕老婆，每次他老婆来，他都跟孙子似的。”
我没笑。
看着那个女人抹着眼泪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点理解王教练的偏见了。
不是天生坏，是把对生活的无力感，全撒在了女人学不好车这件事上。
但理解归理解，他的偏见还是让人恶心。
那天练车，王教练没再骂我，也没骂小敏。
他就蹲在树荫下抽烟，一根接一根，时不时叹气。
小敏偷偷跟我说：“姐，他好像不生气了。”
“他是在想怎么赢赌约。”
我转动方向盘，故意把车停得歪歪扭扭。
“等着吧，他还会使坏的。”
果然，下午练坡道定点时，王教练突然说：“周晴，你这车离合太松，换辆紧点的，练练手感。”
他给我换的那辆车，离合紧得像焊死了一样，踩下去得用全身力气。
我知道他想让我熄火，好嘲笑女人就是没力气。
第一次起步，我故意没踩到底，车果然熄火了。
“哟！”
王教练立刻来了精神，“熄火了吧？
我就说你不行！
女人力气小，踩不动离合很正常！”
周围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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