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820578"
["articleid"]=>
string(7) "576568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728) "啥用？
能帮你过考试？”
本子摔在泥水里，我记的点位和角度全被浸湿了。
那是我故意写得歪歪扭扭的错题本。
上面全是左打轮时机不对，离合松太快之类的废话，真正的技巧早记在脑子里了。
“捡起来！”
王教练吼道。
我弯腰捡本子，手指刚碰到纸页，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抽泣声。
是那个戴眼镜的小姑娘，叫小敏。
刚才被王教练骂“你是不是跟我老婆一样笨”，这会儿正蹲在地上抹眼泪。
“王教练！”
我把本子往他面前一摔，泥水溅到他裤腿上，“你骂我可以，别扯上你老婆！”
他愣了愣，大概没料到我敢顶嘴，脸一下子红了：“我骂我学员关你屁事！”
“你骂她跟你老婆一样笨，”我盯着他。
“你老婆听见了，心里好受？”
我盯着他，“而且你老婆考不过，说不定就是被你骂怕的。
换作是你，每次练车都被人骂猪脑子，你能考过？”
“我…我那是恨铁不成钢！”
“恨铁不成钢就骂？”
这话像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突然不骂了，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
旁边几个学员都看过来，没人敢吭声。
“王哥，差不多行了。”
迷彩裤出来打圆场。
“人家小姑娘脸皮薄，算了吧。”
王教练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嘴里嘟囔着：“反了反了！
现在的女的越来越不像话！”
那天下午，小敏偷偷跟我说。
“姐，我妈说，当年她考驾照，考了四次才过，最难的不是考试，是教练总说你一个女的，学这干啥。”
我递给她瓶水：“别听他们的。
我认识个人，以前开赛车的，也是女的，拿过全国冠军。”
小敏眼睛亮了：“真的？
她科二也是一把过吗？”
“她啊，”我笑了，“她根本不用考科二，赛道比这难多了。”
小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指着我的手：“姐，你手上怎么有疤？”
我低头看了眼虎口处的疤痕。
三年前那场非法飙车，方向盘打太急，被金属饰条划的。
也是因为那场飙车，我被吊销了驾照，还赔了一大笔钱。
“以前骑电动车摔的。”
我随口糊弄过去。
这时王教练拿着个保温杯走过来，看见我和小敏说话，又开始阴阳怪气。
“周晴你还有闲心聊天？
再练不好，科二就得跟小敏妈一样，考五次"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6649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