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甥舅二人说着话,蒹葭替太子把脉,见太子的脉搏稍稍强健些,放下心,又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太子要留她,蒹葭笑道:“昨儿三舅舅和三舅母送了我几样见面礼,我今儿过去接手,等改日再陪着舅舅说话。”

昨天的事太子也听说了,既愤怒又心疼。

愤怒三皇子夫妇不做人,上赶着欺负一个孩子;心疼蒹葭小小年纪,需要靠哭闹卖惨才能从皇上那讨来公道。

要是他的身体中用,有他撑腰,蒹葭哪用受这等委屈?!

可他现在和废人无异,连情绪都要控制着,不能大喜大怒,即便想替蒹葭出头,都有心无力。

看蒹葭“强颜欢笑”,心里更是疼的慌,温声道:“你喜欢温泉庄子?舅舅这有三座,让王成把地契找出来拿给你。以后你喜欢哪座,就去哪座庄子小住。”

蒹葭微微错愕,看到太子眼底的心疼,明白了什么,笑呵呵的接受:“多谢舅舅。”

顿了顿,强调道,“其实,我昨天并没有受委屈。”

反倒是陈王夫妇被她气个半死,赔了夫人又折兵。

太子不信,认为蒹葭在安慰他。

——陈王妃打了人,连口头道歉都没有,蒹葭怎么可能不委屈!

蒹葭:“……”

好吧,有种委屈,是太子舅舅觉得你委屈。

……

燕王府

燕王坐在凉亭内和谋士贾昆对弈。

“这两日的事情,先生怎么看?”燕王落下一枚白子,声音徐徐的问道。

贾昆单手捻着胡子:“长平公主不足为虑。属下觉得,那位,”手向上指了指,继续道,“对长平公主更像是捧杀。”

燕王微笑:“孤和先生想的一样。”

他母亲是皇帝的宠妃,掌六宫之权,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是所有皇子中,最有望继承大统的,故此,他身边的追随者最多。

追随者多了,声音也就多了。

这两日因为惠帝表现出来的对长平公主的盛宠,让下面的人慌了神,生怕长平公主的出现让储君之事出现变故。

燕王不以为意。

太子已经不中用了,苟延残喘的活着,是因为皇上想让他占着太子之位。

等太子熬不住,殁了,自己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储君。

长平公主一介女流,皇上再宠爱她又能改变什么?

是能立她为太子,还是说她的到来能让太子康复?

都不可能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忧的。

再说了,以他对父皇的了解,父皇可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

镇国公如此忤逆强横,父皇早就对他不满,又怎么可能真心实意的宠爱他的女儿?

他的看法和贾昆一样,觉得皇上对长平的宠溺,更像是捧杀。

贾昆道:“虽说是捧杀,但皇上表现出了态度,殿下也不好没有表示。依属下愚见,殿下不如也送一份见面礼过去。”

燕王想了想,摇头:“贸然送见面礼,显得太过突兀。过几日让王妃举办一场赏花宴,邀请长平过来赴宴,到时候再把见面礼给她吧。”

二人正说着,下面有人进来禀报:“殿下,咱们的人传信,说被太子殿下赶出来了。”

燕王微微拧眉:“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东宫安插的眼线有十年了,一直没有被发现,怎么会突然被赶出来?

来人早就打探清楚了:“长平公主和太子妃起了冲突……听说太子这次动了大怒,不但禁了太子妃的足,还发落了好些人,咱们的人碰巧就在这些人里面。”

太子妃被禁足的事燕王已经听说了,现在听这样说,见是被太子妃之事牵连的,就没多想:“赶出来就赶出来吧。他们在那待了十年也没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太子已经那样的,不值得再费心思。找个机会,把他们送到老二和老三的府邸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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