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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三舅舅你觉得,你比外祖父还英明?”
惠帝脸上的怒气更甚,眼睛紧紧的盯着陈王。
陈王身上的冷汗如同雨点一样细细密密的冒出来,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内衫。
他不看蒹葭,只朝惠帝叩头,绞尽脑汁的想说辞:“父皇英明神武,儿臣怎敢和父皇相比?儿臣也是关心则乱,被奸人蒙蔽了!”
“是镇国公府的人给儿臣传信,说长平是假的。儿臣想着皇室血脉不容混淆,这才想着暗中查一查。儿臣绝对没有质疑父皇眼光的意思。”
蒹葭不依不饶,阴阳怪气道:“原来三舅舅私下里还和我们国公府的人有联系?我父亲当年打断了三舅舅你的腿,你还能如此不计前嫌的和我们国公府的人交好,心胸如此开阔,实在是让人敬佩!”
扯什么呢?
谁不知道住在国公府的这些人和她父亲不睦?
你和他们交好,又能是安的什么好心思?
陈王被蒹葭讥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起当年的断腿之仇,心中的恨意一层盖过一层,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揭他伤疤的死丫头打死。
但皇上在上面盯着,他就算心里万般怨恨,也不敢表现出来。
陈王能忍,陈王妃却忍不了。
陈王当年只是断了腿,而她呢?不但夫君断了腿,还失去了娘家这座大靠山!
现在罪魁祸首还敢提当年之事,以此来讥讽她家王爷,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怒道:“公主慎言!当年之事我家王爷分明是受了无妄之灾,镇国公目无尊卑也就罢了,你现在竟然还敢提当年之事,是欺皇家无人吗?”
被蒹葭算计一遭,她总算学精明了,知道扯虎皮拉大旗,把整个皇家拖下水。
蒹葭却不接她这茬,跺着脚看向惠帝,继续哭:“外祖父您看,当着您的面三舅母就敢凶我,这下您该相信,我脸上的伤是她打的了吧?”
“呜呜呜,我真是太可怜了,没娘的孩子就该受人欺负吗?要是我母亲还在就好了,呜呜呜,再不济,我父亲在身边也行啊,外祖父,要不您还是送我回我父亲那边去吧。”
陈王妃有种一拳打在石头上的崩溃感,气的她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小贱人……”
话音未落,就被惠帝喝断:“放肆!”
蒹葭在旁边哭着叫道:“外祖父您听,她还骂我是小贱人!我再不济也是您的外孙女,身上流着天家的血,怎么就贱了?”
又嘟嘟囔囔的道:“您是我嫡亲的外祖父,我要是贱人,那您是什么?三舅母这话,分明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前面的犹可,听到这,惠帝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拍龙案:“放肆!”
蒹葭立刻趾高气扬起来,昂着下巴看着陈王妃:“听到没?外祖父说你放肆呢,可见你是多么放肆!”
惠帝:“……”
朕说的是她吗?朕说的是你个混账东西!
蒹葭:只要没点名,说的就不是我。
惠帝发怒,殿内伺候的人跪了一地。
王有才吓得心肝乱颤:娘咧,这小祖宗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啊!真是要了命了,敢当着面暗戳戳骂皇上是贱人的,这小祖宗绝对是第一个!
陈王妃更是吓白了脸,跪在地上身体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陈王狠狠地瞪她一眼,磕头道:“父皇息怒,都是明艳的不是,等回去后,儿子一定仔细教导她。”
蒹葭哼哼唧唧的点头附和:“三舅母确实该再学学规矩了。三舅舅我跟你说,你不知道三舅母有多嚣张。她竟然跟我二婶说,只要她一句话,就能罢免了我二叔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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