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记得她是面试官之一，也记得他（她）们每个人的名字。
在这样的氛围中，她莫名有些紧张感。
“人事周五说，我们部门来了个很漂亮的实习生，我还以为是他夸张。”
“你好，我叫庄妍，汤总交给你的任务，你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秦栀笑着感谢。
另一个实习生的工位在她旁边。
“是你啊。”
是那天在等待室和她聊天的男生。
“你也通过了？”
“嗯。”
“我叫谢宇航，我们加个微信吧，之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相互帮助。”
“好。”秦栀掏出手机。
一整个上午，秦栀在查各种资料，写行业研究报告。
“走吧，一起去吃饭。”谢宇航喊她。
君昇集团一共有36层，健身区、娱乐区、食堂都有，设施齐全。
第一天上班，她和其他人都不熟，吃饭时和谢宇航坐在一起。
两个人闲聊，就随便说了说年纪、学校、实习时间还有今天的工作强度。
“第一排怎么没人坐啊？”秦栀问。
谢宇航回：“第一排是集团高管的位置，都是领导。”
“你不也是实习生吗？怎么都知道？”
“我上一届的学长之前在这实习，我向他打探过。”
“周总来食堂了。”
秦栀眼看着周围的人结束交流，埋头吃饭。
她抬眼，周砚礼在窗口打菜，菜量是自己盘子里的三倍都不止。
怎么突然这么安静，周砚礼除了板着脸不爱笑，但他也不凶人，要他做什么都会答应，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怕他。
“怎么样，周总是不是很帅？”谢宇航背对着，忍不住问她。
“好像还可以吧。”
秦栀从来没有占位的习惯，实习生地位最低，等部门其他人都去吃饭她和谢宇航才去，最后只剩下第二排的位置。
谢宇航是周砚礼的迷弟，想看又不想看，秦栀说：“没关系，周总在低头吃饭，你转过去看他不会发现的。”
谢宇航慢慢转头，哪知周砚礼正好抬眼，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秦栀被谢宇航慌张的样子逗笑，更是搞不懂大家为什么不敢看周砚礼，双眼瞬间笑得弯了起来。
周砚礼没有低头，好像是在——
瞪她。
眼神有些灼热。
秦栀脸板下来，是因为在公司，才要这么严肃吗？
“秦栀，周总没看见我吧。”
“没有吧。”
“你胆子可真大，就那么盯着周总看。”
“为什么不能盯着他看，我看他又不犯法。”
“我看网上说，周总只要心情不好就随便辞退员工，还......。”谢宇航支支吾吾。
秦栀看到过网上的那些传闻，还有说周砚礼不近女色，爱发脾气，经常训员工......
诸如此类，她不太相信，周砚礼明明很体贴，也从来不发脾气，至于不近女色对她来说是个优点。
“网上那些都是谣言，我觉得周总从面向上看挺好的。”
与此同时，手机有短信涌入。
周砚礼：中午休息，来一趟我办公室。
秦栀：不去，中午我要睡觉，而且去你办公室会被发现的。
周砚礼：你还有几本书没看完，在我办公室。
秦栀：我都上班了，你还监督我看书，都没有时间休息了。+委屈的表情包
周砚礼：中午休息时间两个小时，看一个小时书再睡觉，不然你跟不上投资部的工作。
汤总交的任务是写两份分析报告，她确实在理论知识方面还有所欠缺，上午只写完一份。
周砚礼：不想被人看见，我出去后，你跟着。
周砚礼端着餐盘往门口走。
“我吃饱了，先走了。”秦栀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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