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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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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42) " 林梦瑶掩唇惊呼:“表哥,你曾说这骨笛是用幼童的指骨制成,声音空灵,莫非……”
听到这话,我惊愕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失声道。
“你说什么?你把我儿的骨骸……做成了笛子?可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说话间,林梦瑶竟从萧珏手中取过骨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音色尖锐而刺耳。
“果真是好东西,吹出来的调子都比寻常的笛子要动听几分。”
“你好狠的心啊!你为什么如此铁石心肠!我的孩儿……”
泪水几度决堤,我发疯似的扑上去想要抢夺骨笛。
可下一瞬,林梦瑶轻轻松手,那枚洁白的骨笛掉落在地,摔成几段。
撕心裂肺的痛让我忍不住哀嚎起来,跪在地上捧起那些碎裂的骨片,泣不成声。
“孩儿……娘对不起你……”
见此情景,林梦瑶假惺惺地拭了拭眼角。
“哎呀,姐姐对不住,人家刚恢复,身体虚,忍不住手滑了呢。表哥,她好惨,我们不如就饶了她吧?”
萧珏冷漠地看着我,仿佛施舍一般开口。
“既然瑶儿无恙,看在你献祭十年阳寿的份上,你便在此处为瑶儿抚琴一月,定神安魂,之后,这些碎骨你便可以带走。”
骨笛的碎片紧紧攥在掌心,刺破了皮肉,鲜血淋漓,我却毫无知觉。
抬起头,我凝视着他,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声音沙哑地应允。
“是。”
3.
之后的日子里,每日凌晨我必须衣衫淡薄的跪爬至林梦瑶门前。
额头撞在地面,可出声响后,恭敬说道。
“请小姐听贱婢奏曲!”
裸露的小腿跪在坚硬冰冷的石砖上疼痛难忍。
手中窝着儿子残骨做成的笛子开始吹奏。
只等林梦瑶睡醒之后,能听到安神助眠的乐声。
却时常因为笛音流露出一丝悲切,而遭到萧珏的疯狂殴打。
“只是让你吹曲为瑶儿安神,不是让你在此哭丧!这莫非不是你儿子,吹起来这么不用心?”
萧珏一脚踩碎骨笛,裂声清脆,又一记耳光狠狠落在我脸上。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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