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502460" ["articleid"]=> string(6) "574319" ["chaptername"]=> string(14) "第4章 爱?" ["content"]=> string(6689) "

路遥试探地瞥了几眼萧尘,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了?”

“没什么。”

晚餐结束了。路遥被送回了房间,这栋房子不知道在哪里,四周荒芜的没有人烟,一直被关在卧室里的路遥连上厕所都要经过萧尘的同意。

她敲了敲门。

“我想上厕所。”

她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逃出这个见不得人的鬼地方。

听到声音的萧尘站在了门外。

顿了顿,他一声不吭的开了门。

“我跟着你。”

“为什么上厕所还要跟着?”

“怕你逃跑。”

萧尘觉得路遥的问题像个白痴,像看傻子一样直直的盯着她。

片刻后,萧尘走在了前面。

这栋宅子很大,但因为杳无人迹,里面的设施都很简陋。

萧尘率先走出了宅子门。

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茅厕门前。

茅厕并不是密封的,隐蔽处有个能9容人通过的狗洞。

见萧尘不愿离去,路遥径直走进了厕所,略带着鄙夷的说:“你不会连我上厕所都要看吧?”

萧尘沉默不语,像根柱子一般立在了门外。

我要走,路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没有上厕所,而是端详着四周的环境,没多久她就注意到了墙角处的狗洞。

她谨慎地掐着时间,尽量不发出声音,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挪了出去。

好在她身体轻盈纤瘦,没多久就出了宅子。

眼前的景象壮观孤寂,柏油路沿着山峦铺向了远方,平坦开阔,熟悉的家和城市似乎远在天边。

一切都很陌生,路遥绝望了。

时间早就超过了正常上厕所的几分钟,但萧尘似乎并不那么在意她的死活,并没有出来找她。万般无奈之下她走回了宅子前门。

没想到的是,萧尘在这里等她。

路遥一惊,丝丝不安笼罩在心头。

“是想逃跑么?”萧尘并没有看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路遥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紧张地摩挲着手腕,她依旧不能笃定眼前的杀人狂魔不会在一瞬间将她吞噬掉。

就和阁楼里泡着福尔马林的尸体一样,永不见天日。

我造什么孽了啊,路遥在心里望天。

江如梦很早就注意到了两个人的异动,修长的白鞭已经握在了手里。

奇怪的是萧尘似乎并没有生气,淡淡地说了句:“你逃不出去的,不是吗?”

路遥没有回答,垂下眼帘,有些失落,并没有继续搭理萧尘,自顾自走进了宅子。

萧尘也没有跟上来,倚在墙边目送着路遥走了进去,不经意间叹了口气。

江如梦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长鞭握在手里变得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但她发现了一件事,这个梦境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触及真相的部分,也就是说,支点还没有显现。

而无论她看谁的视角,都无所谓,关键的东西,不会绕开他们两个。

此时是正午,阳光朦胧而热烈,江如梦感受着温度,被晒得浑身难受,于是果断地躲进了宅子里。

几天后,一辆公交车驶进了荒山野岭,路遥透过窗户看见了窗外的一切,车上下来了几个青年男子,他们往四周看了看,渺无人烟。

楼下的萧尘注视着这一切,这几天里,宅子的电话时常会响,萧尘从来没有接过,他似乎知道打来的会是谁,自然也在等待一个下手的时机。

原以为需要等一段时日,没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萧尘静静的看着三个男人,离开了窗前,打开了房门,换上了一幅温和的笑颜。

“你好,你们是来找谁的啊?”

“哦,最近给我爸妈打电话,总是不接,哎呀,不放心他们两个老人,所以就来看看。不过你看这荒山野岭的,我们几个长久在城里打工,也不常来,这不是不认路嘛。”

“原来如此,那几位就先进来吧,待在外面到底不安全,晚上也容易出事,不如先住在我这。”

萧尘侧身让开门,给几个男人让出了位置。

他们毫无防备地走进了门,霎时,萧尘从宅子门边抄起了锄头。

干净利落的砸在了一个男人的头上。

不过一会儿,突生变故,男人倒在了地上。

其他二位恍惚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转过身时,一把斧头和锄子迎面砸了上来,两个男人应声而倒。

花园里的工具沾了血,被扔在了地上,萧尘根本不打算清理指纹。

但是尸体必须处理掉。

楼上的路遥听着楼下的动静,预感到了出事,她不忍看着无辜的人受害,不停地拍着门想要吸引萧尘的注意,萧尘关上了房门。

上了楼梯,站在了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对上路遥焦急的脸庞。

“你又杀人了!”路遥愤怒地朝他吼道,用力推着萧尘的身体。

但是他就定定地站在面前,纹丝不动。

任由着路遥发泄,不久,路遥安静下来了,看着萧尘,竟然落了泪,低低地哽咽起来。她甚至不清楚这是什么情绪,害怕吗,惋惜吗,可是为什么会哭呢。

萧尘把她搂进了怀里:“抱歉,吓到你了。他们必须死。”

路遥有些疑惑:“必须死?”

萧尘把路遥拉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必须死。”

“为什么?”

萧尘看着地板发起了呆,他好像回忆起来久远的过去,木地板承载着他的一切悲伤和愤怒:“他们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叹了口气,娓娓道来:“十几年前,在x市的郊区的别墅,我们一家安稳地生活着。可一天晚上,一群人莫名其妙闯进来,二话不说拖走了我的爸妈,我反应迅速地躲进了衣柜,他们没有发现我,拖着两个人开着面包车扬长而去。我报了警,可是没有用,这样的失踪人口每年不知道有多少,警方也只会搜索一段时间,过了风头就挂着变成悬案疑案。

“于是我开始自己查,我入了黑道,用钱买到了那群人的情报,事情久远,线索自然也稀少,几经辗转才找到了这个地方。小镇与城市离得远大多数住户都搬迁了,只留下他们,因为不愿意被警方查到,他们就窝在这里。

“他们金盆洗手,我就偏要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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