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502459" ["articleid"]=> string(6) "574319" ["chaptername"]=> string(41) "第3章 我以为你不会和我有纠葛" ["content"]=> string(6683) "

江如梦在半睡半醒中被闹钟叫醒,她寻着声摸到了闹钟,又随手把它关掉了,翻身又睡了个回笼觉。

十分钟后,唐颖暄洗漱完毕,站在床边拍着江如梦的被子:“要迟到啦!!江大小姐快起床!”

江如梦被这巨大的音量吵醒,皱着眉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

“我去,什么情况。”唐颖暄一脸震惊。

“嗯……怎么了嘛”江如梦又累又困。

“你这是一夜没睡嘛,这黑眼圈……简直了。”唐颖暄咽了咽唾沫。

江如梦已经习惯了。

来到这里后她发现自己根本休息不了,解梦人的觉不会安稳,况且白天还有从早到晚的课程。

迟早累死。

江如梦站在水池边,差一点在刷牙时倒下去睡着,好歹是洗了把脸自己清醒过来了。

她跟着室友们来到了教室。

这一次,那个背影就坐在了她们前面。

他看着我呢。江如梦察觉到,哪怕他没有转过身,没有用眼睛注视着。

他们似乎灵魂相通,彼此了解,彼此照顾。

这种没有来由的想法让江如梦想到了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会让江如梦觉得温柔而可怖。他是个例外,打破了世界与江如梦的界限,使他们融合在了一起。

他对她没有敌意。

她对他不够了解。

但至少,面前的这位一定不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上课了。

他趴在了桌上???

???这么……不敬业吗?江如梦震惊。

不管多困江如梦都累死累活地听课,她怎么也没想到还能有这操作,看着面前背影的眼睛睁大了许久,脑子彻底放空。

半节课的笔记直接空白,还是江如梦反应过来后问旁边的唐颖暄补的。

下课铃响,面前的人准时醒来。

接着一顿操作颠覆了江如梦的三观。

他默默地转过身:“同学,请问笔记能借我抄一下吗?”

江如梦本想发作,结果他扬起一个笑容,顿时江如梦的怒火烟消云散,三魂失了气魄般的放开了自己按在笔记本上的手。

“谢谢。”

他拿走了笔记本。

“啊…那天你说看到的就是他啊。”唐颖暄泛起了笑容。

“嗯哼哼?他谁啊,长的还挺帅。”顾玺凑过来。

“我怎么知道他谁。”江如梦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就这样大声说了一句。

他充耳不闻。

不久,抄完了的笔记从前面飞了过来。

江如梦顺势接住,那人犯贱一样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江如梦,举起了自己的笔记本。

“我叫洛瑾瑜。”

我又不稀罕知道你叫什么。江如梦这样想道。

接下来的几夜入的梦似乎被人提前动了手脚,解起来都顺手了许多,解梦的时间被压缩了不少,江如梦竟然有了时间安睡。

于是顺理成章的,每次上课时洛瑾瑜都会钻到江如梦的前排,然后欠揍地趴下。

江如梦也尝试过用笔记本拍醒他,但他就是死也不醒。

装的真死。江如梦内心吐槽。

她尽职尽责地记好上课的笔记,下课时他抬起头。

江如梦就会把自己的笔记递给他 。

一天又一天的循环往复间,渐渐地成为了江如梦的习惯。

而在这段时间里,江如梦竟然出奇地睡了很多个好觉。

黑眼圈以唐颖暄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唐颖暄似乎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多少信了点玄学,也开始往他跟前凑。

可洛瑾瑜要笔记的对象依旧是江如梦。

唐颖暄见插不了针,于是放弃了蹭点神力的想法。

这天,江如梦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的。

罕见的,她入梦了。

面前是一间装修老旧的房屋,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一间房间的门锁着。

客厅里开锁的声音响起,有人回来了。

江如梦掏出鞭子。

男人生的俊俏,换了拖鞋径直走向被锁了的房门。

门被打开。

一个长发女人惊恐地退到了墙角。

她的手被绑在了一起。

但却出奇的并没有被封起来。

“你杀了人?”她带着颤抖地问道。

他没有回答,一步一步地靠近。

顿时,女人声泪俱下。

“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钱,或者,或者别的什么……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需要钱。”他的声音沙哑而冷淡。

“你也可以……”那两个字仿佛是咬牙切齿的,“要我。”

依旧是一言不发。

他走了出去。

江如梦也走了出去。

这大概是顶楼的房子,一层楼里连带着阁楼。

他上了楼梯。

房间里是福尔马林浸泡着的尸体。

他确认了尸体没有被人动过,半自弃半颓废地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冰酒入喉,全身的血液好像降到了冰点。再等一刻就会被冰冻起来,成为福尔马林里的一部分。

他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把啤酒瓶扔进了垃圾桶。

江如梦惊奇的发现存放尸体的房间竟然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杀人?

江如梦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害怕两个字,比起触碰到支点而显现的怪物,她更想知道杀人的原因。

解梦使送走了一段又一段的故事,一段又一段的欲望。她是内心的见证者。

梦间有仙客,诸苦皆为渡。

她想要了解他的故事,了解他的苦他的恨,送走他的过往。

男人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往下走回到了房间。

女人被解开了捆绑躺在床上,衣服扣子解开了。

她在等他。

救命,非礼勿视。江如梦回避到了客厅。

他们相互依偎着,唇齿相依间低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嗯?”她喘着气,“我叫路瑶。”

这是她的第一次。他甚至温柔的不像一个杀人犯,路瑶颤抖的身躯竟然在不断安抚下平静了,一切变得荒诞不经。

第二天临走前,他说:“我叫萧尘。”

回来时,路瑶似乎没有那么怕他了,冷静了许多,但还是缩在墙角。

每次回来萧尘都会带来一日三餐。

两个人沉默地坐在餐桌边上吃饭,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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