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692178" ["articleid"]=> string(7) "573687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204) "你拿着这笔钱,滚出我的世界。这是你离开我,并且救赎你罪孽的唯一机会。”
我看着他,看着那份离婚协议,竟然笑了。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为了自由,我签了字。
然而,在手术台上,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陆淮安买通了医生,麻醉剂量被刻意减少。
我神志清醒,却四肢麻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骨穿针,带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一寸一寸地,钻进我脆弱的脊骨。
剧痛,如同炼狱的业火,灼烧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我无法尖叫,无法挣扎,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从我眼角疯狂滑落。
我拼尽全力,偏过头,透过手术室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的陆淮安。
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他投去哀求的目光。
他看到了。
他没有惊慌,没有悲伤,只是平静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即将完成使命的工具。
然后,他对着我,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谢谢。”
这声“谢谢”,不是谢我的付出,不是谢我的生命。
而是谢我,终于要死了。
谢我,用我的死,成全了他的爱情。
在骨髓被彻底抽离的那一刻,在剧痛达到顶点的瞬间,我的心脏,终于放弃了跳动。
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着我生命的直线,发出刺耳的悲鸣。
我死后,我的骨髓被成功移植到了夏知许体内。
她有过短暂的好转。
但很快,极其严重的排异反应和并发症,摧毁了她。
她在ICU里痛苦挣扎了数周后,也宣告不治身亡。
陆淮安,最终还是失去了他的挚爱。
他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我。
他偏执地认为,是我“歹毒的怨念”,污染了我的骨髓,才害死了夏知许。
……
七天的投票时间,即将进入最后的倒计时。
陆淮安用我生前创办的慈善机构换来的功德值,已经积累到了一个天文数字。
他包下了全球所有主要城市的地标大屏,开始为夏知许的回归进行最后的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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