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540959" ["articleid"]=> string(7) "56991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9章" ["content"]=> string(3694) "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背,放下水桶,"得先清点药品。"

她打开药柜,柜门掀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樟脑味扑面而来。

里面的药品少得可怜——几卷发黄的绷带,半瓶碘酒,几板过期的土霉素,还有一包用报纸裹着的草药,已经生了虫。

顾清如皱了皱眉,取出一本笔记本,开始仔细记录:

"绷带5卷,碘酒80ml,土霉素20片(过期8个月),柴胡、黄芩等中药材(虫蛀严重)..."

记录完药品,顾清如看时间已经快一点多了。

她洗了手和脸,拿出一份红烧肉在空间美美的吃了起来。

红烧肉还和刚从国营饭店出炉的时候一样,酥烂入味,棕红色的酱汁,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颤巍巍地抖动着,表面泛着诱人的油光。

顾清如盛了满满一碗白米饭,浇上两勺肉汁,再码上三大块红烧肉。

酱香与甜味完美融合,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饭后,她仔细检查了自己衣物有没有油渍,连嘴角都反复擦拭了三遍,确保没有一丝油光。

最后,她嚼了两片空薄荷叶,彻底消除口中可能残留的肉香。

吃饱后休息了一会,顾清如头上系上一块头巾,开始打扫卫生。

她将打来的浑水倒出一点,找了块抹布简单擦了一下卫生室的桌椅。

水桶里的水留了一大部分,这是要留给别人看的。

卫生室收拾妥当后,她转向自己的住处——地窝子。

这里比知青集体宿舍强些,至少不用和三四个人挤一个炕。

顾清如跪在土炕上,用手指轻轻划过表面,立刻沾了一层细灰。

这种土炕夏天返潮严重,冬天又冷得像冰窖。

这里是要住的,她没有节约水,直接从空间取了很多水出来,先擦高处,再擦低处,最后连地窝子凹凸不平的泥地都扫了一遍。

擦洗过的水很快变成了浑浊的土黄色。

等地窝子土炕上的水干了以后,她从空间取出一大块透明塑料布,仔细地铺满整个炕面,边缘用石块压住。

塑料布下,她又悄悄铺了一层薄薄的药草,既能防虫,又带着淡淡的清香。

最上面,则是之前在众人面前过了明路的羊毛毯。

收拾完床铺,她开始归置行李。

皮箱立在墙角,上面盖了块蓝布当临时桌子。

搪瓷盆、牙具和毛巾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如此一通收拾,来时陌生的地窝子,勉强成了顾清如在边疆的第一处小家。

傍晚,顾清如坐在卫生室门口,看着戈壁滩上的落日。

天空被染成绚丽的橙红色,远处的天山山脉披上一层金辉。

这是她在沪市从未见过的壮丽景象。

看着壮丽的落日,顾清如思绪也四处飘飞。

不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

不知这里离父亲的农场有多远,若是陆沉洲带的衣物和粮食父亲能收到,

若是她寄过去的厚棉被能收到,应该能度过这个冬天。

来这里虽然偏远了一些,但是远离斗争中心,自己这几年专心研究空间药堂的医书就好了。

“顾同志,去食堂开会了,拿上你的饭盒。”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食堂是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顶铺着发黑的芦苇席,四壁被油烟熏得泛黄。

顾清如端着搪瓷碗排在队伍中间。

"每人一碗糊糊,两个窝头,咸菜自取!"

站在大铁锅旁的女知青声音清脆,手里的铁勺在锅边敲得当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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