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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不愿意斩断那小树,却也不想藤蔓彻底毁掉整个森林,于是它跟小树说话,希望它自己从根部将那些藤蔓拔除。”
萧彻静静地听着,呼吸匀称。
讲到这里,沈晚意自己停顿下来。
萧彻忽然在她头顶低声道:“假如松树自己拔除藤蔓的后果,是它也要跟着一起死呢?”
“松树太年幼,外人斩断也是死,自己斩断也是死。”萧彻低声道:“只能忍着血肉被侵蚀,等待一个时机。”
沈晚意微怔,抬头看向萧彻的下巴。
青年肩背舒展健壮,呼吸匀称,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挤到了他胸口,此刻摸着他滚烫的胸膛,沈晚意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这还是萧彻第一次没有只顾着逗弄她玩,而是跟她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沈晚意隐约猜到些什么,萧彻却低头看她:“偷偷看着朕做什么?”
沈晚意闭上眼睛不再看。
萧彻呼吸微微有些沉重,他怀里这个叫他有些难耐起来,可他今晚已经想好了不再折腾她。
昨晚她发烧发得需要含参片吊命,的确有些把他吓着了,倒不是因为多怜她,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胃口的,若是没吃几口就没了,未免可惜。
萧彻压抑着自己因血气方刚而愈发勃发的心火,将她抱了又抱,最后勉强地胡乱睡去。
***
金乌斋。
正是上午,金色阳光打入院落之中,沈晚意坐在小院中蒲团之上,安静喝着一口热茶。
自那时众人听闻皇帝因为舒妃跟沈晚意起了冲突,直接将舒妃送入冷宫以后,宫中上下的人便再不敢随意冲撞,如今沈晚意的生活倒是平静了不少。
虽然如此,沈晚意也有数日未出门,她那日发热,身子养了三四天才有了点力气,太医只劝她多出去行走。
今日皇帝早朝,太后和皇后都告病,宫里的宫嫔都去了寺中抄经祈福,宫中一时间十分安静。
沈晚意挑了个人最少的时间,小心翼翼地绕到了金乌斋。
那日若非听了那白衣男子一言,如今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听闻皇帝叫人查了那碗药以后,专门去了一趟皇后宫中,便从那日起,皇后便告病不再出门。
如今,沈晚意实在好奇,那男子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一切,又为何要帮助她。
眼前,雪衣男子低头抚琴,时不时抬头看面前的沈晚意一眼。
他勾唇一笑:“为何又来找在下?”
沈晚意抿唇:“多谢你那日提醒。”
男子笑容温和:“我怎么瞧着你比从前开心?”
沈晚意一怔:“……从前?”
“你十几岁在宫里,二十岁在将军府,这些都算从前。”他开口。
沈晚意微微迟疑,她又仔细打量着男子的容貌。
男子长了一张雌雄莫辨,惊为天人的脸,假如她从前哪怕只见过一面,也一定见之不忘。
可她当真没有任何印象。
“那阁下一定是看错了。”沈晚意开口,她有什么好开心?
男子一笑:“二十三年前,江南,你的满月酒,我还喝过一杯。”
沈晚意看着她,她喉咙里一直堵着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何人?
可她斟酌半晌,终究没有问出来,她心里隐约地感受到,也许是不用问的,如果一定要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似现在这般了。
男人身上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清冷气质,沈晚意开口:“阁下为何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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