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396193" ["articleid"]=> string(7) "566883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0章" ["content"]=> string(3849) "
她拧了拧眉,把随身携带的礼物放在茶几上。
有给盛宏夫妻俩带的茶叶,还有给姚欣带的护肤品,给孩子们带的零食,最后是给盛时砚带的咖啡。
她勾着唇角一一检查,正好听到二楼任雪在敲门。
“盛时砚,出来,安安老师来了。”
盛时砚正在客房看书,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连忙换身衣服拉开门,正好撞上任雪素净的小脸。
可能因为才洗过,她脸都有些反光,让人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她嫣红的唇瓣上。
盛时砚眸色一暗,“我马上就来。”
任雪没有下去,在走廊上等,顺手就把头发给扎到了侧面,多出几分俏皮。
等盛时砚再次出来,夫妻俩并肩往楼下走。
“头发什么时候烫的?”
任雪恨不得朝她翻个白眼,侧脸扫了眼。
“没烫,挽起来卷了,怎么?觉得卷发更适合我?”
盛时砚没说话,但他眼神里的惊艳已经替他回答。
任雪一直不喜欢卷发,她觉得直发更有气质,并且直发也更难保养。
原主这头发很明显缺乏营养,披在肩头反而显得没精神,她明天干脆就去烫了。
想得出神,夫妻俩已经来到客厅。
见到他们,夏岚赶紧起身,时隔几天再次见到心上人,总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弯着眉眼甜甜打招呼,“时砚。”
两个字喊得又娇又柔,她还顺手别了下耳边的头发。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个动作表示夏岚很喜欢盛时砚。
任雪见状,琢磨她是不是该走了?免得打扰到他们眉来眼去?
“夏老师。”
盛时砚相比起夏岚的热情,可以说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夏岚早就习以为常,时砚是这样的,常年醉心研究,和女人接触的比较少,所以对谁都是这副淡漠疏离的态度。
她简直爱死他了这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心花怒放地点点头,夏岚环顾四周。
“怎么没看到叔叔阿姨他们?他们还没下班吗?”
盛时砚颔首,看了眼旁边的安安。
“把书包放好再出来。”
安安点点头,乖巧地离开。
夏岚看在眼里,母爱泛滥,她梦想的生活是嫁给盛时砚,然后再一起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只可惜,被毁了。
被两个贱人毁了。
想到这,她痛苦得简直无法呼吸,深吸了口气坐下后,强装镇定问。
“怎么没看到你的新婚妻子?很抱歉,你婚礼当天我有点事情没有及时来参加。”
盛时砚一脸古怪,看了眼身边的任雪。
“你没告诉夏老师我俩的关系?”
被点到名字的任雪眼皮一跳,干巴巴笑道。
“忘了……”
“……”
盛时砚睨着她,严重怀疑她是故意不想说。
夏岚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懂?
她打量着两人间的互动,一个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时砚,难道这位任同志就是你……”
妻子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要是不出意外。
七年前和他生下安安的应该是她。
七年后,嫁进来当安安后妈的还是她。
可前后两次,都被人捷足先登。
夏岚怒不可遏,死死攥着双手,指甲抠着掌心的嫩肉,她好似感受不到疼。
只直勾勾盯着任雪,恨不得抓花这个贱人的脸。
她到底怎么敢的?敢挟恩图报抢了时砚!
听说还是个破落户,乡巴佬,难怪,就算穿这么昂贵的裙子,还是盖不住满身的穷酸味。
双眼被嫉妒充斥,夏岚为了不失态,只能低头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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