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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个流程罢了。”
宋棠音闻言随即瞪圆了一双杏眼,她眼尾还泛着红,这般瞪人的模样非但没有威慑力,反倒像只炸毛的猫儿。
“走...走流程?谢大人…你们大理寺都是这般吓唬人?”她声音软糯,带着未散的哭腔,手指揪紧了身侧的衣服。
若她此刻不是谢云锦的未婚妻,刑堂里的那些刑具多半是要落在她身上的。
屈打成招,商人之女的命如草芥…这些她都在教坊司瞧见过的…
更何况询问她的还是眼前这个如同煞神一样的少卿大人。
看着她暗自拉开的距离,谢临渊捏了捏手中,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弄巧成拙…
“宋姑娘…多虑了,大理寺办案…从不冤枉无辜!”
但……他谢临渊除外。
只要能将案子了解,好的坏的,死谁…他都可以不在意。
宋棠音…是例外。
血迹浸染进了绣鞋,宋棠音不自在的蜷缩了脚趾。
这大理寺她不想再来,林府之事,势必要将自己摘出去才成…
思及此处,她自己抹了抹眼泪,问道。
“那谢大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谢临渊神色一僵,眼下也顾不得要什么荷包和计较方才门外之事了。
得想想如何将人哄好!
“我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你…去后堂待着吧,阿兄下值会来接你。”
听他轻柔的声音,宋棠音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
这样近的距离之下,她才瞧清,谢临渊那露在面具之外的眼睛与谢云锦一模一样…
………
大理寺后堂与阴森的刑堂截然不同。
堂内陈设简雅,一张黄花梨翘头案上摆着青瓷笔洗,砚台里的墨汁尚未干涸。
东墙边立着檀木香几,鎏金狻猊炉中正袅袅吐着清冽的柏子香。
而那窗摆了一张崭新的美人榻…
这摆设突兀又莫名和谐…
看着这清幽的人环境,宋棠音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不敢相信这大理寺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美人榻…圆桌上堆满的吃食…
都是对受询人员的下一步流程?
“宋姑娘就在此处休息吧。”
转魄指了指屋子。
宋棠音点了点头,待到他离去。
她瞧向身旁的绿蕊春桃两人。
“你们,能与我讲一讲这谢少卿吗?”
两人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花相视一眼,关于公子的事,京中传言那叫一个‘精彩’。
两人方才分开,万不能在聚在一起了…
思及此处,春桃上前一把将门关上。
绿蕊则是拉着她压低声音说道。
“这二公子可是京城有名的玉面阎罗…”
“你可知为何他年仅十九便能稳坐这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宋棠音跟着摇了摇头。
绿蕊忍不住在她脸上轻捏了一把,随后快速说道。
“大理寺十八种刑法皆出自二公子手中,只要嫌犯进了大理寺,就没有他撬不开的嘴。”
“奴婢曾经听过这里头的一种刑法,名为‘碎玉,’将犯人缚于铁椅,以浸盐的软鞭抽打脚心。
起初只留红痕,三十鞭后血肉模糊。待受刑人痛至昏厥,便用银针蘸辣椒水,一点点挑开指甲缝。
这最狠的是最后一步把碎瓷片撒在刑堂地面,逼犯人光脚走过,瓷片扎进伤口时,会发出玉碎的脆响。
这刑罚不致命,却能让人疼得生生咬碎牙…”
绿蕊兴奋的说着,这些个事她虽然没有亲眼瞧见,但坊间传言的话本子上记载的可不少,还好她平日看的多,今日算是派上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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