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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 这声音…还是唤他夫君时更加好听一些。

看着两人这极远的距离,他故意冷下声音说道。

“再近些。”

宋棠音咬着唇,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依言再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踩到地上一滩未干的血迹,绣鞋底发出黏腻的声响。

“谢……谢大人,可以了吗?”

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帕子险些要被捏成两半。

看着她杏眼里泛起的波光,月白的绣鞋染了污渍,谢临渊背在身后的手微微缩紧。

她越是这般小心翼翼,自己心中的那股子邪火便越烧旺,方才她与兄长便能公然在大理寺门口执手。

偏生在这刑堂里与他守起了礼来…

走那两步,还不如不走…

谢临渊冷笑一声,忽然大步走到了她身前。

“宋姑娘,说说林府之事?”

宋棠音被他突然逼近的身影笼罩,双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

谢临渊身上凛冽的松木香混着刑堂的血腥味,让她蓦地想起从前在教坊司的日子,那些被嬷嬷们按在春凳上教训的夜晚,戒尺落在掌心的痛楚仿佛又活了过来。

这大理寺只怕比那教坊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我…”

宋棠音张了张嘴,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顷刻间便浸湿了面上覆盖的纱巾。

“谢大人,春日宴我只让丫鬟送了香过去了…”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哽咽的发不出声,她揪着裙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谢临渊怔在原地,面具下的表情骤然凝固,他从未想过会把她吓成这样,刑堂而已…一两具尸体而已…

玉虚观她护在自己身前时,那般危险,也不曾见她这样落泪。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将人揽入怀中像往日那般轻声哄一哄,却在看到她惊恐地往后缩时猛地停住。

银质面具后的瞳孔紧缩,那截如霜似雪的手臂上有着一个拇指大小的奴印…

那是教坊司的印记…

难怪…她会如此惧怕这刑堂,难怪…在别院时她会对血腥之气那般敏感。

那些他习以为常的血腥与铁锈味,此刻正残忍地撕扯着她的神经。

谢临渊突然转身,一拳砸在刑架上。

铁链哗啦作响,惊得外头的暗卫慌忙探头,却见他们素来冷峻的少卿大人正手忙脚乱地解着大氅。

“别哭了…我带你出去。”

他生硬地把大氅裹在她肩上,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宋棠音哭得狠了,一时竟忘了害怕,猛地推开谢临渊的手。

她仰起泪痕斑驳的小脸,抽抽搭搭地辩解:“我...我的香没有问题...那日用的都是寻常香料,不可能会害死人,那一炉香我有留下一刻,大人可去查验…”

话未说完,突然打了个哭嗝。

谢临渊一愣神,那件披在她身上大氅此刻也被推了回来。

看着她哭红的鼻尖和湿漉漉的睫毛,谢临渊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林府之事,他早已处理妥当,今日将她接出来,原是想着不让母亲在继续磋磨她,而后再门口瞧见她与兄长执手时,他又想…将人带到这刑堂吓一吓,让她重新缝制一个新的荷包给他的…

谁曾想…会将人吓哭…

但她哭起来当真好看…与梦中…一样…

谢临渊想的远了,他呢喃一句。

“香已查过,我知晓与你无关…”

宋棠音闻言一呆,挂着泪珠的睫毛眨了眨:“那...那你带我来刑堂。”

惊觉说错了话,谢临渊面不改色的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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