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64857" ["articleid"]=> string(6) "558644"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3章 议论纷纷" ["content"]=> string(6405) "

伍若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不过还是挣扎道:“这个女人肯定是趁我刚刚跑出去的时候威胁了他们!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她现在恨后妈,更恨大姐和小弟,尽会逃避做甩手掌柜,真是两个怂蛋!

高子芜下意识摇头,痛心疾首地说:“若兰,我虽然说不是你亲妈,但嫁进这个家后,从来没苛待过你吧?你这么闹,是生怕别人看不到咱们家笑话吗?你欺负弟弟就是错了!大的要照顾小的,谁家的姑娘不是这样过来的?”

看着她狰狞的眼神,本就摇摆不定的众人更是偏向了高子芜那边,李秀拍腿:“这话说得敞亮,好好的小姑娘在家成了个霸王,是该教训了!我可没有听过哪家做姐姐的能像若兰一样搬弄是非!”

高子芜听对方帮自己说话,不仅没有高兴,还表现得很惶恐,说整件事都是自己的错。

这个护短的行为让旁观者更能体会到她的无奈和委屈。

不愧是“宝贝儿子”啊,因为某处多了二两肉,就算是犯了错,几句话一引导,这些人就会下意识地怪给“不懂事”的姐姐。

“我才不是!”伍若兰气得手直哆嗦,明明邓念儿之前可好欺负了,对他们更多的是包容和妥协,现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村长比较大男子主义,况且他早就饿了,为了跑到这解决矛盾,饭都没来得及吃。

他按住她的肩头:“好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你爸要是在地下有知都得跳出来骂骂你,别看了,别看了,都散了回家吃饭去。”

“来者是客,大家现在都饿了吧,我去做点.……”高子芜说着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好似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门,有些犹豫。

这副样子实在有些可怜,有人关心道:“怎么了?”

高子芜没开口,神色有些尴尬。

“屋里是出啥事了?”李秀和长舌男异口同声,他们果然是吃瓜前线的重量级人物,不待对方说些什么,脑子里就开始上演了各种八卦大戏。

“也、没啥,就是乱了些,今天不能招待大家了,婶子你们先回去吧。”高子芜扫了一眼准备看热闹的人,慌了。

李秀听到这话,八个卦之魂更甚,她乐呵呵地说:“我有点渴了,喝点水再回去行吧?我……”

话未说完,伍光宗眼珠子一转,立刻转忧为喜,拉着她就准备进屋。

他知道怎么收拾后妈了!

生怕自己速度慢了事情有变,错过了这个好机会,他甚至忘记了手腕的疼痛,差点把人的衣服给拽坏了。

发现引火烧身,李秀忍住一把推开伍光宗的冲动,早知道就不看热闹了,这下倒好,搭进去件衣服。

“诶诶诶!干嘛呢,下手没轻没重的。”通过先前高子芜的挑拨,她本就对这孩子印象一般,现在更加觉得他不是好东西。

伍光宗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她的不满,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收回去了。

对方算是村中老人了,身份地位更不用提,是惹不起的存在。

他指着那些被砸坏的东西说:“李奶奶,你看!”

这话果然有效,李秀立刻被转移走了注意力,她打量屋内,整个人都傻眼了:“这、这,这是被抢劫了还是咋了?乱成这样。”

后面来人的反应比她还激烈,转头就跟身边的人议论起来,说今天来的这趟值了,完全够做他们半年内茶余饭后的谈资。

对于便宜儿子的行为,高子芜没太意外,毕竟书中的他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只不过这次是真的,而不是他故意诬陷。

见后妈进来盯着自己不说话,伍光宗还以为是太害怕,他抬头挺胸,指着她激动地说:“刚刚在你们没来之前,她干的!”

大伙看了眼战损版的锅碗瓢盆,有些相信他的话,两个孩子都这样说嘞!

而且根据他们聊东家长西家短的经验,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还是不要太快站队。

证据在握,伍家姐弟都松了口气,怒火也再次涌上心头,真是遭了大孽,遇到个败家祸害。

系统适时插话:

“看吧,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下场,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你就等着被所有人唾弃吧!不过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站出去悔过,让故事重新回到正轨。”

“你穿书能再次活着,就该谢天谢地了,用女主的身体更该替她尽下应尽的职责,抚养几个孩子长大成人。”

它还是那么欠揍,证明了爹味发言不分年龄段、不分性别,甚至不分物种。

高子芜:“滚。”

她没为自己辩解,话中带着颤音:“光宗,你……..”说着说着就落泪了。

村长的第一反应是安慰,正欲说些什么,就见他妈大嗓门道:“你们姐弟是商量好了折腾人?”

一个从外村嫁来的女人怎么会敢在男人刚死不久后就迫不及待地虐待他的孩子?不怕本村人找茬吗?更别说砸东西了!疯了才会这样吧!

她认为自己察觉了事情的真相。

———那就是伍家姐弟干的!只为了赶人走。

高子芜猛然抬头,用感激的目光望着她。

李秀很是受用,板着脸对伍光宗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搞这么多弯弯绕绕,你念儿妈做了啥对不起你们的了,要弄得这样不安生。”

对她来说,村里没她不管的闲事,处理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琐碎小事,已经成为习惯。

伍家姐弟很是无语,这口黑锅要是真安在他们身上,铁定得背大半辈子,以后还怎么在此立足?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伍招娣终于不再做缩头乌龟,跳出来极力为自己辩解:“没有的事!李奶奶,我们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呢!”

“婶子,都是我不好,他们没有坏心,虽然都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但在我心里胜似亲生。谢谢你替我说话,我来沛村之前就有人和我夸过婶子,说你最是乐于助人。”高子芜再次向她投去敬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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