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64815" ["articleid"]=> string(6) "558637"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1章 职业保镖" ["content"]=> string(6559) "

“老板,你都看多长时间了,还没腻呢?”

在结束了第八局扫雷的王盟抬头望过去,发现自家老板还盯着人家姑娘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姿势都没变过,他都替他身子发麻。

“看够了吗?”

半个小时,沈枝意都已经喝完一壶茶了。

要不是当年欠下了吴老狗的人情,她现在也不用干坐在这里,跟一个毛头小子。

还是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浪费时间。

“你真的是我三叔请来的?”

吴邪有点搞不懂,他三叔为什么突然请人来自己的铺子做客。

他想要打电话问清楚,可吴三省早有预料,电话早就给关机了,根本打不通。

“不然?”

“那我三叔有跟你说过来做什么吗?”明天就要出发去山东了,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吴邪不得不谨慎。

“保护你。”

虽然她不明白吴三省下墓为什么还要带着他这个侄子,但既然他用了当年的人情来当条件,她也就没有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还完人情,她就彻底跟九门没有任何关系。

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只是保护一个毛孩子,对沈枝意来说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事情。

可她怎么会知道,这贼船上去容易下来难。

她被吴三省那老狐狸算计了。

“保护我?”吴邪的眼眸中多了一丝疑问。

“对,墓中凶险,你三叔怕顾及不到你,特意找的我。”

吴邪继续追问:“那你是?”

毛孩子问题怎么这么多,这个吴三省为什么不跟他的宝贝大侄子交代清楚。

沈枝意的眉宇间有些不耐烦,敷衍的回答:“职业保镖。”

知道少女是在敷衍自己,吴邪也没生气,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问题的确有些多。

“最后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既然真的是他三叔请过来的,他也就放心了,剩下的不明白的地方,等明天见到三叔再问不迟。

“沈枝意。”

说罢,少女开始往楼上走,余光瞥向周围的古董文玩。

心里忍不住吐槽,一屋子假货。

走到楼梯中间,向上的脚步停了下来:“麻烦替我收拾出一间房,干净就行,剩下没要求,谢谢。”

“好,好的。”王盟刚好结束一局扫雷,听见沈枝意的话立刻动身,跟在少女的身后,去收拾房间。

次日。

按照吴三省之前说的地址,沈枝意带着吴邪前往回合。

同行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吴三省的伙计,一个她见过,叫潘子,另外一个不得而知,剩下的那一个,则是道上有名的南瞎北哑中的北哑——张起灵。

令沈枝意没想到是,吴三省竟然还把这哑巴也一块请过来了,这是多不放心这宝贝大侄子啊。

不过想想也是,这宝贝大侄子要是出点事,吴家就绝后了,吴老狗要是知道,他唯一的大孙子嗝屁了,说不定真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追着吴三省的屁股打。

想想就觉得好玩。

收拾好后,六人搭载长途汽车开往了山东临沂,瞎转了几圈之后,沈枝意等人决定进山看看。

上了当地的土巴士,一直坐到瓜子庙再往西的几十公里的小土坡,换上土摩托顺着小路向前走,最后坐上牛车,行驶工具一个比一个还原生活。

等到了地方,前后除了望不见头的山脉丘陵,已经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

“深山老林,最适合杀人越货了。”

沈枝意此话一出,前面赶车的老爷子脸色凝重了几分,回头望着沈枝意看这话像是开玩笑,才重新换起笑脸。

殊不知,这一幕刚好落在了沈枝意的眼中,原本的确是开玩笑的一句话,看来现在需要重新考量了。

“杀人越货?”相比较于其他人,年龄小没经过什么大事的吴邪对于沈枝意说的话,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

沈枝意没在说话,闭上眼睛开始养身。

看出气氛不对,吴三省赶紧跳下了牛车,快步走到哪导游的旁边,刚好前面跑来一条狗,开玩笑的说道:“老爷子,这下一程不会是要骑这狗吧?我们这么多人,一条狗恐怕够呛吧!”

“怎么能骑狗呢。”老爷子听完吴三省的话哈哈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咱们坐船,那狗一会儿把船带过来的。”

说着,到了一个斜坡,除了沈枝意其他几人也都下了牛车跟在后面。

“你不下来吗?”

看见沈枝意不曾动弹,吴邪有些关心,斜坡的坡度不小,还坐在牛车上,极大可能会受伤。

哪知道,沈枝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懒得走。”人却突然凑到吴邪的面前,眼睛就那样直白的盯着他:“怎么?你要背着我吗?”

少年的耳朵爬上一抹红晕,随机转过脸,沈枝意却笑不出来了。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一位到头来只能成为故人的……

沈枝意的眼角留下一滴泪,只是瞬间又被风吹走了。

一直到下了山谷,吴邪才回头看了一眼沈枝意,惊奇的发现,从始至终,她连位置都没变过,心里不由得佩服。

收回观察的眼神后,他走到吴三省的身边,原本闭目养神的沈枝意也睁开了眼睛。

抬脚下车走到张起灵身边:“天上可没有答案,有时候,坚持不一定是好事。”

张起灵的事情,沈枝意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当年的东北张家强盛一时,抵得住外敌,却没抵得住内乱。

“你知道什么?”男人收回望着天空的眼神,冷冰冰的望着她,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

“知道什么也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她当年也知道了,可结果又是什么,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悲剧。

“陈皮那老不死的狗玩意儿还活着呢吗?”

两人也算有些交情,见面就打,逢人就说对方坏话。

话音刚落,原本已经直勾勾看着天的张起灵突然转过来,看着沈枝意,像是在表达,“你自己都这样,还好意思说他。”

沈枝意一顿。

果然,哑巴的戏都在眼珠子,瞎子的嘴能说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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