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360726" ["articleid"]=> string(6) "557025"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6章 霸总和冤种男二" ["content"]=> string(6751) "

“对不起,我毕竟是个外人,有些事不方便说。”宋缘低下头抠手指。

“不怪你,明天记得来上班。”

“好的。”

宋缘在心里叹气。

看来老板真被刺激到了,这个婚,明天非求不可。

唉~

安排好贺悬年的住宿问题,宋缘最终还是赶在阿姨关门前最后一分钟进宿舍楼。

次日,被电话铃吵醒。

同事小张问她怎么还没来。

宋缘猛地睁开眼睛:“抱歉,起晚了,这就来。”

匆匆洗漱后,宋缘抓起手机就往外赶。

到店时,贺悬年正被另一个同事赵哥指挥着站在梯子上贴挂钩,手里还拿了一串灯带。

听见身后的动静,他一回头立刻双眼放光:“小姨!早!”

宋缘点头回应。

“小宋,你这侄子身手不错,站那么稳,还能自己夹着梯子移动!”赵哥夸道。

宋缘笑说:“我们农村孩子从小就爬树摘果子,这点高度不算什么。你们吃早饭了没?”

“吃了,你侄子还饿着呢,说要等你,马上贴完了,一会儿你带他去吃。”

“行!”

早饭简单吃了点小笼包和豆浆,回去时,小张和赵哥正在挂一条横幅,上书:老板高兴,今天半价。

出来吃早餐的学生见了,立刻拍照发群里:【朋友们,2号门有羊,快来薅羊毛!】

这一天,全员都很忙碌。

但两个主人翁居然都没来。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徐婉宁牵着她5岁的儿子来了。

看见店门口弄得花里胡哨,一开始还有点懵,但瞥见小张八卦又兴奋的眼神,以及宋缘流露出的无奈和担忧,瞬间回过神来。

“张叔叔!”小朋友松开妈妈的手,噔噔噔跑进店里,直接撞进小张的怀抱,“你下班了吗?我们一起玩呀!”

“还没有,你乖乖在这边坐好等我,可以吗?”

“可以!”小朋友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把剩下两个熟人招呼了一遍,最后看着贺悬年,疑惑地说,“这个叔叔我没见过。”

“这个要叫哥哥,因为他是你宋阿姨的侄子。”

小朋友眉毛拧在一起,显然被“辈分”搞晕了头。

小张一点点跟小朋友解释,不料一辆车忽然从道路驶向店门口,刺眼的车灯直接晃得所有人都花了眼。

大家避开车灯直射,往外一瞥。

不是老板!

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近徐婉宁后,直接将人拉进怀里,徐婉宁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反而被越箍越紧。

“厉元霆!你到底想怎么样!”徐婉宁嘶吼。

小朋友听见妈妈声音不对劲,逆着光跑出去,看见妈妈被陌生人欺负,又转身进店去拉小张:“张叔叔,你快去帮帮我妈妈!”

小张:我不敢……

小张虽然穷,却也认得豪车,而且徐姐明显和这男人有旧情,他一个外人怎么好插手?

小朋友被婉拒很生气,直接在地上抓了一把泥沙就往厉元霆身上丢:“坏蛋!快放开我妈妈!”

厉元霆瞪着他:“哪儿来孽种!”

“你闭嘴!”徐婉宁拼尽全力一推,终于推开厉元霆,她连忙蹲下抱住孩子,仰头怒斥,“你没资格骂我儿子!”

店内,贺悬年小声和宋缘耳语:“昨夜还和老友挑衣衫,怎么今日便如此剑拔弩张,恨不得吃了对方?”

“估计是白天才知道婉宁姐生了孩子吧。”宋缘忍不住吐槽:这人是不是瞎?小朋友明显长得像他啊!

徐婉宁和厉元霆在门口又拉扯了一番,最终在厉元霆对小朋友的百般辱骂之下,凄然地吼了一句:“他是你的种!”

厉元霆愣在当场。

贺悬年继续八卦:“身为长着却不修口德,不问缘由便对稚子恶语相向,品性恶劣、不堪托付!”

宋缘:“你悄悄去外面看看老板回来没有。”

贺悬年从后窗翻出去,绕过后墙左转进入小巷,然后停下了:“林兄?”

林星寒手腕一颤,燃烧的香烟不慎烫了另一只手,他只是甩了甩烟灰,又深吸了一口烟,带着古怪的笑:“你翻窗出来的?”

“嗯,那人的车灯晃得我眼睛疼。”贺悬年没说宋缘让他出来找人,免得林星寒尴尬。

“认识那车吗?”林星寒笑着问。

贺悬年摇头。

林星寒仰头看着天,轻飘飘地说了句:“几百万呢。”

“那又如何?”贺悬年对这个世界的物价还没有准确的概念。

“你说,要是你小姨身边出现两个追求者,一个陪她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光,另一个有数不清的财产,她会选哪一个?”

贺悬年想起父亲刚刚过世的那段日子,贺家其余人为了爵位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是母亲护着他逃出生天,又辗转去了母亲外祖的故封邑请求族老收留。

母亲用她的智慧和毅力,让自己从寄人篱下的远亲,变成了族老的座上宾,还为他延请名师教授文才武艺,最终,他凭借军功拿回了本就属于他们母子的东西。

而那些害过他们的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期间,不是没有人求娶母亲,他也说过不介意母亲再嫁。

可母亲却说:“你娘我有你就够了,要那些臭男人干什么,平白给自己添堵吗?”

贺悬年摇摇头:“小姨不会因为男女之情而为难。”

“年轻就是好。”林星寒丢掉烟蒂,重新点了一根,眯着眼看向巷子外的灯光,“我今年32岁,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贺悬年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晌,老板才回过头来对贺悬年说:“让他们都回去吧,下班了!”

说罢,走进更深的阴影里,渐渐远去。

回去后,贺悬年将自己所见一一告知母亲。

宋缘并不意外。

所谓求婚,也许只是老板最后的挣扎。

众人简单收拾一番,关门下班。

茂密的行道树遮挡了路灯的光,还有15分钟关校门,路上根本没几个人。

宋缘快速往回赶,岂料左右灌木丛中忽然冲出来两个人影,吓得她立刻停下脚步,冷声喝问:“干什么!”

“宋缘是吧?听说你很穷?”

“所以呢?”

看来是故意在这里等她的。

宋缘很快想到一个人——严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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