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9919548" ["articleid"]=> string(7) "55674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9章" ["content"]=> string(7126) "
看着苗若梅痛心疾首的模样,安荔觉得她要是个陌生的围观者,都要大骂自己为什么要破坏别人的家庭了。
可是明明她和商拙言是夫妻啊,为什么在苗若梅嘴里是另一回事呢?
她笑了笑,问:“你是在生气吗?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可你知道的,商拙言他是个正常男人,妹妹的身体又这样,我总不能不替他们分担吧?”
“安荔!”
安荔说完,商拙言就怒吼一声,大步走过来掐住她的脖子,阴冷地问:“你找死吗?”
以他的暴怒程度,安荔毫不怀疑,他会掐死她。
只是下一秒门开了,几个医生走了进来,都惊诧地看着这一幕。
“老公,我只是来给你和妹妹送早餐,你们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就不来了,别杀我好不好?”安荔突然艰难地哽咽道。
一时之间几个医生看他们的眼神就变得复杂。
商拙言看着突然变脸的女人气地冷笑一声,松开了她。
安荔得了自由,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医生开始查房,询问苗青萝一些常规数据,苗青萝一边擦泪一边可怜兮兮地回答。
安荔这才注意到领头的主治医生并非那天做换肾手术的专家,而是换了一位更年轻的。
一身白大褂,戴着斯文的金丝框眼镜,裸露在外的皮肤是冷白色,整个看上去清冷又英俊。
他问苗青萝问题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并未因刚才的插曲有任何特殊对待,很是悦耳。
之前的主治医生是顶级专家,为什么要换主治医生?
安荔看着医生出神。
医生们询问完就又转身向外走,安荔这才收回视线。
正想着今日给人添堵的计划也已经差不多了,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就对上商拙言冰冷带着怒火的眼神。
安荔是想得到他的心,让他爱上她,但她知道这应该慢慢来,她放低了声音说:“既然我送的早餐你不想喝,那我下次就不送了,今天等你回家。”
说完她也不等商拙言说话转身就走。
还是不解苗青萝为什么换医生,她出了病房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去了肾病科办公室。
医院办公室门口一般会贴着医生的个人介绍,只是原本贴在墙上的那个医生的介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新的主治医生的?
那个医生离职了吗?
“小姐,你找谁?”身后响起一道女声。
安荔扭头,看到一个护士,还有刚刚那个年轻医生,他也在看着她,还是那副冷淡模样。
安荔又看了一眼那张介绍,然后说:“我找江凛江医生。”
江凛没有说话,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坐了下来,才程式化地问:“挂号了吗?”
护士并没有进来,安荔进去后把门随手关上,转头后看到江凛因为她这个举动皱了皱眉。
她问:“不挂号江医生就不给看病?”
江凛低头整理自己桌面上的病例,他说:“这是规矩。”
安荔笑了笑,拉出凳子在江凛对面坐下,“规矩就是用来给人打破的,再说我只是想找江医生聊聊天。”
江凛猛地抬头,眼里有化不开的冰,“我跟你有什么可聊的?”
虽然语气还是很平,可安荔还是听出他瞧不上她。
是因为撞见病房里发生的那一幕吗?但是凭什么瞧不上她呀?是她的错吗?
她握紧了双手,嘴角却勾起笑容,将将手搭在他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那就聊聊我的身体吧,江医生,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苗青萝的捐赠者是我。”
说着她抬手指了指左侧肾脏的位置,轻声说:“这里疼,特别疼。”
一听到这里,江凛似乎因着职业素养的缘故重视起来,“具体是怎么疼的?疼多久了?”
安荔想了想,“闷痛,一阵一阵的,半个多月吧,术后一直在疼。”
江凛皱眉,修长的手指敲击键盘打字,“为什么不早说?”
“找不到之前给我们做手术的医生。”安荔说到这里,想起来似地问:“你知道他在哪吗?”
“不清楚,据说是出国深造。”江凛随口道,他把一张单子递给安荔,“去做个检查吧。”
目的已经达到,安荔没有接,皎洁地笑了笑说:“骗你的,早就不疼了。”
说完她不顾男人错愕的眼神起身向外走。
一出去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商拙言。
他看上去心情不佳,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怎么出来了?不继续陪着苗青萝吗?”她走向商拙言问。
商拙言看了一眼江凛办公室的门,冷笑,“说要讨好我,就是这么讨好的?”
安荔莫名其妙,“都已经亲手喂你,你都不领情,难不成还让我嘴对嘴喂你吗?”
商拙言闻言又是一脸复杂地盯着她。
安荔知道,他一定是在想,她怎么突然说话变得这么大胆,但是商拙言不知道,高中以前她一直都是这样,活泼开朗还毒舌。
她现在只是恢复了本心。
商拙言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离开。
她又被拽进车里。
还是那辆车,尴尬的氛围瞬间蔓延,那天他们就是在这里。
安荔的脸控制不住地升温。
商拙言突然说:“可以啊。”
“什么?”安荔疑惑道。
商拙言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冰冷的目光扫视她的脸,下颌紧绷,“不是说嘴对嘴喂我吗?”
安荔没想到她随口一说,他会当真,她大可以吻上去既膈应他,又堵上他的嘴。
但是她又不想,昨日气昏了头是一回事,但今天他在病房又是打掉她的粥,又是掐她的脖子,还当着苗青萝母女的面。
安荔就不想。
她靠在车座上,慵懒地笑笑,“现在太累了,怕是喂不动,唔... ...”
没想到商拙言直接压过来吻住她,一想到他这张嘴可能这几天吻过苗青萝无数次,安荔就反胃。
她用力地去推商拙言,没想到商拙言被轻易地推开了。
他讥讽地看着她惊恐泛白的脸色,“你以为我多么想吻你?”
安荔惊魂未定地看着男人,一时反应不过来说什么话。
商拙言继续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你是我妻子一天,要是敢乱来,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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