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9919547" ["articleid"]=> string(7) "55674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8章" ["content"]=> string(6765) "

安荔回到风遇别墅。

再次回到这里,这栋别墅里的每一处都让她觉得恶心,她不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苗青萝住在这里的场景。

特别是联系之前商拙言和她在一起时都不分场合随时发情,每一个角落都被她疑心有他们欢好的痕迹。

她突然用力地揪紧自己的衣服,现在就连她自己她都觉得恶心。

她竟然在车里引诱他!

安荔失控地冲进浴室,打开花洒,任由冷水兜头而下,身上单薄的衣服瞬间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虽然是夏季,但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身体泛起丝丝寒意,牵扯起细微的痛。

她随手将头发捋到脑后,抹掉脸上的水流,顺着瓷砖缓缓蹲下身体。

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是水。

但是这些不够,她想更冷一点,更痛一点。

她忽然抬起手臂,一口咬在白皙的肉上,用力直到血迹顺着嘴角划下。

她才呜咽出声,嚎啕大哭。

直到哭不动了,她才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看了看时间,她拿出手机,给商拙言发微信。

晚饭要吃什么?

发完之后好久都没有回。

安荔又发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决定了,等你回来。

说完她去厨房做饭,做了四菜一汤,对于她和商拙言来说足够了。

可是不出意料商拙言没有回来。

她就坐在沙发上等到晚上十点,才拿出手机找好角度对已经发冷变质的食物拍照。

拍完之后看都没有看就发给商拙言。

没有等到你,伤心。

并挑了一张可怜的猫猫表情包发给商拙言,然后她关掉手机,端起桌子上的盘子,全部倒进垃圾桶里。

她没有去睡主卧那张婚床,而是随意找了一间客卧铺好床躺上去。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疑问的她失眠了。

自从商拙言当众播放那段录像时,她就有失眠的习惯,今天晚上尤其严重。

既然睡不着,她自暴自弃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

她想,人一直不睡觉会死吗?如果会死,就让她死吧。

就这样她睁眼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从床上起身就是一阵眩晕,她捂着沉重的额头缓了一阵才恢复过来。

强撑着身体去洗漱,又去厨房煮了粥装进保温桶里。

知道商拙言不会回复她的微信,她直接把电话打给林敬。

“喂,太太?”

上一次林敬给她打电话没有任何称呼,这次却叫了她太太,安荔明白了什么。

她勾唇笑了笑,这让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我煮了粥,想给商拙言送过去,他在哪里,公司还是医院?”

林敬停顿了一瞬才回她:“商总在医院。”

安荔得到答案跟林敬道谢后挂了电话。

她拿着那桶粥开车到医院,清晨的医院人并不是很多。

她这次并没有直接进去苗青萝的病房,而是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怎么是你?”苗若梅打开门一看见是她脸色都变了。

安荔的视线准确地对上了站在床边的商拙言。

“我来给我的丈夫和妹妹送早餐啊。”她掂起保温桶示意苗若梅看。

苗若梅没有放她进去的意思,她不悦道:“拙言已经给青萝带早餐了。”

“妈妈,别这样。”躺在床上的苗青萝听到后声音虚弱地说:“让荔荔进来吧。”

苗若梅皱着眉看安荔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让她进去。

商拙言仍是拧着眉盯着安荔看,安荔忽视他的视线把保温桶放到桌子上,然后盛了一碗粥端给苗青萝。

苗青萝惊讶地看着她,慢吞吞地接过,“谢谢荔荔。”

她眼里的受宠若惊不是作假,但安荔已经不会相信任何人了,她只是扯起唇角敷衍地笑了一下。

她转身又盛了一碗递给商拙言。

商拙言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安荔没有生气,反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举到商拙言唇边,笑问:“你是想让我喂你吗?”

商拙言像是忍耐到极致,挥手将她手上的碗和粥打落在地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安荔侧目去看 ,瓷碗碎片和软糯的粥混在一起,她忽然蹲下身体去捡那些碎片,还没碰到就被商拙言俯身攥住手腕。

他的手用力,声音里压抑着怒气,“你又要干什么?”

安荔抬眸看他,清澈的眼眸看上去纯净无辜,她轻声说:“讨好你啊。”

说完她满意地看到商拙言眼神变了变。

可能是恶心到他了吧,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但是痛苦的又怎么能只有她一个人呢,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膈应都痛苦啊。

“昨天晚上我等你到很晚,你都没有回来。”她又说,声音里有着明显的委屈。

商拙言脸色不佳地与她对视。

一旁的苗青萝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粥都要拿不稳了,“荔荔,对不起,昨晚我不舒服,拙言哥哥留下来陪我了。”

“青萝你道什么歉?”苗若梅埋怨地看向安荔,“你也是,你说拙言都说了不喜欢你,要和你离婚,你又何必巴巴地抓着不放,到头来让我们青萝生着病还要为此操心,安荔,人不能这么恶毒的,你自己... ...”

“是吗?”安荔突然打断苗若梅的话,她看着商拙言,“是吗?商拙言,你还要和我离婚?”

“滚出去。”商拙言的怒气已经到了顶点,低声命令。

可到了这种时候,安荔只觉得心里憋了一股气,她不仅不走,反而语气暧昧地说:“昨天在车库里你把我压在车座上那么用力,我以为你改变主意了呢?”

“安荔,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苗若梅毕竟过来人,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安荔在说什么,脸色铁青。

苗青萝也脸色苍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流泪,“拙言哥哥,你真的,真的吗?”

商拙言震惊地看着安荔,似是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

但他忘了,他昨天就问安荔是不是疯了的。

安荔想,她就是疯了,而且疯得不轻。

“青萝。”商拙言冷睨了安荔一眼走过去安抚苗青萝,语气温柔,“你身体不好,别哭。”

但是他却没有否认。

苗若梅瞬间带着恨意地看安荔。

“你怎么不要脸啊,安荔,青萝的男人你都勾引,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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