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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荔的辅导员打电话通知她桐城大学的期末考试周来了,让她回学校参加考试。
安荔的腿还没有好全,不知道顾南辰怎么跟他爸妈说的,也返回学校参加考试,还每天开车来接送她。
她虽然因为受伤缺席了很多课程,但是好在她基础好,考的还挺顺利。
最后一科考完后,走在校园里,到处都拉着行李箱回家的人。
暑假生活来了。
因为正逢各地学生的家长来接学生的高峰期,校园里为了安全考虑不让进车,顾南辰推着轮椅带着安荔出去,然后载着她到安家别墅。
“南辰,我们聊聊吧。”顾南辰把安荔推进家里的时候要走的时候,安荔叫住他。
顾南辰停下脚步,问:“你考虑好了。”
安荔点点头,“嗯,我考虑好了。”
“南辰,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不能和你一起出国。”
顾南辰拧眉,一脸不解,“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吗?”
安荔看着顾南辰,叹了口气。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怎样的人我最了解,你是除了,除了... ...”
安荔本想说除了爸爸和哥哥对她最好的男人,但是她想起家里发生的事情,没有说。
“总之,我相信,若是我和你一起出国你一定会把我照顾的很好,我承认我也会自私地贪恋你对我的好,哪个女生不希望有人爱呢?”
安荔说到这里眼里蒙上一层雾,眼尾发红,“但是我要的又不只是这样,你是我的朋友,对我而言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我希望你幸福,我希望你能和真正爱你的女孩在一起,谈恋爱,结婚,生孩子什么都好,但不应该是守着我,守着一个不能给你同等爱的人。”
顾南辰面色痛苦地摇头,“我说过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安荔轻声重复,“我介意,我希望你得到最好的,你也值得最好的。”
“难道只是作为朋友都不可以吗?”顾南辰不死心地问。
“可你能只把我当朋友吗?”安荔说:“你会超出朋友的限度来爱我,这恰恰是我作为朋友不能心安理得接受的。”
就像安荔了解顾南辰一样,顾南辰也同样了解安荔,她这样说,是因为她真正下定决心了。
顾南辰虽失落,但仍扬起笑脸,“好,我答应你。”
安荔也笑了,笑得眼眶湿润。
她知道这就是成长,伴随着疼痛而来,注定要和一些人一些事渐行渐远。
“南辰,抱抱我吧。”安荔看着顾南辰轻声说:“像小时候那样抱抱我。”
她的眼里没有任何情欲,只有单纯的怀念,怀念过去无忧无愁的他们。
顾南辰懂她的意思,她这次是伤的厉害了,他上前几步,蹲下身子抱住她。
顾南辰抱着他心爱的女孩,郑重地承诺,“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会回到你身边。”
... ...
顾南辰走的那天,安荔没有去送,她这一周按时去医院做检查,她的腿已经基本上康复,只要不快走,看不出任何问题。
去那家医院的时候,她偶尔会看到商拙言的车。
苗青萝虽然进行了肾移植,但是为了防止出现排异现象,仍然要继续住院直到康复。
过了今天,明天就是商拙言说的第二周了。
她和商拙言以后就会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永不相交。
她待在空荡荡的别墅里,趁着假期,还有腿脚方便,开始整理家里妈妈的东西。
她从妈妈的卧室里翻出很多打官司的资料。
她这才知道,她的父亲安兆南,死的时候留了一部分财产给苗青萝和苗若梅。
安兆南虽然弹琴画画,可他弹琴只为附庸风雅的消遣,早些年他画画还能卖出高价 但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灵感耗尽,就再也没有拿的出手的作品了。
他给他的小三他的私生女继承的财产都是宋清茹在公司累死累活打拼来的。
宋清茹似乎也觉得不甘,坚持为此上诉,但是因为最后安氏没落,她的官司也失败了。
苗青萝和苗若梅还是拿到了继承权。
她还翻出几份协议,宋清茹甚至委托国外势力,阻止苗青萝和苗若梅回国。
就在商拙言生日宴的那天晚上,就是国外的委托人告诉她苗青萝试图回国,所以她才紧急出国。
宋清茹因此错过了安荔人生中最绝望的一晚。
安荔想到那几日的情形,忍不住掩面而哭,她那时因为商拙言的强迫对宋清茹冷言冷语,可是那时的宋清茹也不好过吧。
她的妈妈也在一个人承受一切的不堪啊。
安荔把这些收起来,又在宋清茹房间架子上看到宋清茹的包。
那是她跳楼那天晚上拿的,陈茜给她,她因为不舒服,陈茜先给她收拾起来的。
她记得陈茜给她看时,上边还有斑斑血迹,但现在干干净净了,安荔拿包的手指不由地颤抖。
她打开包,是几张折在一起的纸,还有一个U盘。
她打开那几张纸,翻看几眼。
她的瞳孔不住地放大,心脏接受不了地剧烈起伏。
她用力地按住自己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在电脑上插入U盘。
那是一间很西式的酒店,她还是认出了年轻的商仲华。
商仲华和宋清茹一起到酒店房间门口,宋清茹礼貌且有分寸地对他鞠了一躬,然后回了房间。
商仲华也走了的,可没过几分钟他又回来了,拿着一张房卡,打开宋清茹的房门,画面就到此戛然而止。
再联系那几张纸上医院开的文字证明,所以一开始不是商仲华和宋清茹偷情,而是商仲华强迫了她妈妈,就像商拙言对她做的一样。
安荔的身体颤抖着,突然疯了一样起身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猛地砸在地上。
她失控地叫了一声。
他们男人算什么东西?仗着自己的力量优势就可以这样伤害女人吗?
他们凭什么?
安荔几乎要失去理智,想要提刀去杀了商拙言和商仲华。
但是她在这样的冲击下,还是理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宋清茹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放进包里去医院?
只有一个可能,她想把这件事实告诉她,告诉商拙言,阻止她捐肾。
可既然如此她就不会不见她一面就选择自杀。
那她又为什么会跳楼呢?
安荔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她的妈妈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推下楼的!
这时被放在一边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安荔受惊一样地看过去,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响到快要自动挂断了,安荔才拿起接通。
“喂?”
“喂,您好,我是林敬,不知道您现在在家吗?我到了安家别墅门口,商总让我给您送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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