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9919533" ["articleid"]=> string(7) "55674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4章" ["content"]=> string(6591) "
宋清茹来就是看到的这一幕,商拙言一脸温柔地看着苗青萝。
待看清那女孩的脸她脑子嗡的一声,天旋地转。
“苗青萝!”她尖叫一声,大步上前往苗青萝身上扑。
商拙言眼疾手快地将宋清茹推倒在地上,宋清茹眼中带火地看着苗青萝,气的浑身发抖。
“苗青萝,你还要不要脸,我就一会儿没防住,你就回国靠近我女儿,还来勾引荔荔的丈夫,你还是人吗你?”
“这位阿姨,我没有。”苗青萝呆呆地站在商拙言身后,楚楚可怜地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
宋清茹想她真是低估了这个小杂种,看着苗青萝装模做样的模样,爬起来还要打她,却把被商拙言捏住手腕。
安荔听到动静,强忍着痛撑着身体出来,看到的就是商拙言用力地攥着宋清茹的手腕。
她疯了似地地跑过去掰商拙言的手,“放开我妈妈。”她的手腕曾经就是这样被商拙言捏脱臼,她怕的带着哭腔道:“放开她。”
商拙言拧眉,手上用力,母女两人都齐齐摔在地上。
安荔的身体瞬间就像被大车碾过,白着脸痛呼,宋清茹顾不得别的,先爬起来把安荔抱到怀里,“荔荔,我的宝贝,你怎么了?”
她这一看,才看到她女儿脸上都是伤,额头上也是伤,病号服下估计也是伤痕累累。
她崩溃地哭喊:“商拙言,你竟然敢打她,你们有什么冲我来,你为什么要打她?”
好在这里是高级病房,除了医护人员没有人来,不然定会引人围观。
安荔听宋清茹误会,拉了拉她的手指,“妈妈,不是他打的。”
宋清茹不信,“不是他是谁,是不是他们两个合伙打你,那个小野种她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和她见面的?”
野种二字让苗青萝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商拙言注意到,墨色的眸寒光凛冽,对于宋清茹的误会他没兴趣解释,但他绝不能忍受她伤害苗青萝。
他咬牙冷声道:“注意你的言辞,不然我有办法让你和你的女儿生不如死。”
安荔一惊,连忙阻止宋清茹,“妈妈,别说了,青萝她对我很好,你误会她了。”
“我误会什么,你知道她是谁吗?你替她说话?”宋清茹吼道。
安荔不知道宋清茹为什么对苗青萝这么大敌意,她问:“她是谁啊?”
满身怒气的宋清茹突然僵住,不说话了。
“妈妈?”安荔疑惑地喊了一声。
宋清茹闭了闭眼睛,“荔荔,别问了,没什么。”
她始终没忘记她的大儿子是怎么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她不想让她的小女儿也离开她。
宋清茹扶着满脸疑惑的安荔,冷冷地看向苗青萝,“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可以做任何事。”
被商拙言护在身后的苗青萝也同样回看宋清茹,虽然声音发颤,但表情却异常地冰冷。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就像她母亲为她做的那样。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对宋清茹说:“宋总,他们找到这里来了,我们要走了。”
安荔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心头一跳,“妈,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找到这里了?”
宋清茹瞪了中年男人一眼,似乎是在怪他多嘴,才对安荔说:“没谁,公司里的事情。”
说完宋清茹又理了理自己因为刚才的拉扯凌乱的头发,看向商拙言,“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荔荔她没有做错什么,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你的妻子,你都有义务保护好她。”
商拙言表情淡漠,并未理会她的话,但是不反驳,也算是默认。
可安荔此时并没有心思来想这些,又问:“妈妈,到底怎么了?”
“荔荔,好好养病,妈妈处理好一切会回来看你的。”宋清茹只跟安荔说这一句,就转身跟着男人离开。
“妈妈,别走。”安荔直觉宋清茹瞒着她什么大事,抬脚追过去,可身上太疼了,腿一折就跪倒在地上。
“荔荔!”苗青萝跑过来扶她。
只是手不巧正好按在安荔肩膀处的伤,那是昨天被按在地上蹭破的,虽不严重,但还是火烧般疼,安荔咬紧牙关,暗自忍着。
商拙言拧眉,大步上前,从苗青萝手里避开伤口接过安荔打横抱起。
安荔蹙着眉,唇都被咬破了,点点血迹染红苍白的唇瓣,像是熟透的樱桃。
商拙言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眸色变暗。
苗青萝想要跟上,商拙言却说:“青萝,我有事要跟她聊。”
苗青萝愣了一下,随即拨浪鼓似地点头,一连说了两个好。
进了病房,只剩两个人。
“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安荔苍白泛着青丝的小手突然抓住商拙言的领口,颤着声音怀疑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商拙言拧眉,周身气场又变得伶俐,将安荔粗暴地扔在病床上。
安荔的伤接连受创,痛得她几乎麻木,精致的小脸和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却咬牙没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商拙言对她这隐忍的模样有些厌烦,又有种冲动。
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地黏上安荔嘴唇上细小的伤。
“你,你干什么?”安荔惊恐地看他 ,她不知道商拙言突然又发什么疯,连自己正在怀疑的都忘了继续质问了。
商拙言看着那一片唇因为血液不流通迅速变白,哑声道:“你又勾引我。”
安荔睁大了眼睛,怀疑听错了,大惊道:“商拙言,你疯了吗?”
商拙言眸色深沉地看着她的脸,突然把身体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低声道:“摆出一副求操的模样不是勾引是什么?”
说完低头含住安荔的唇。
对于以前的安荔来说,商拙言冷漠高贵,全身都散发离我远点的禁欲气息。
她从来想不到他会在床上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也想不到什么他会一遍遍地逼她上床。
她扭着头躲避商拙言的亲吻,她妈妈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就算不顾及此,看着她一身的伤他都能下得去嘴吗?
她问:“你不怕苗青萝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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